款,如有违背,将那比例支付违约金。
而在最后的括号里,生怕不清楚一般,写着:违约金为我本人的寿命。
我愣在了当场,在我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一条款,鲜红的文字,我不觉得我会没有注意到,难道这一切都是一个圈套。
我浑身发抖,在便利店服务员连声的催促下,才拿着一包烟,走了出去。
我花费了几分钟,颤抖着将烟点上,看看表,已经快十点了。
我茫然的站起来,我应该怎么办,这一切是不是只是一个恶作剧。
如果在几天前,我不相信什么人能够拿去我的寿命,但是见过了昨晚的一切,我犹豫了。
想了想,我还是给老五打了一个电话。
老五很热情,什么事都没问,直接邀请我过去住一晚。
我几乎是踩着11点的钟声,进入了老五的家,这只是一间不足30平米的单间,但是厨房、卫生间样样齐全。
老五招呼了一声,就继续玩起了游戏,这不是我第一次来他家,也知道他是个游戏迷,于是自顾自的上床睡觉。
有人在旁边,我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我坐在小店的椅子上,正在飞快的衰老,头发很诡异的从发尖开始变白,然后慢慢向着头皮蔓延,一头的白发,让我带上了一种说不出了神秘气质。
只是我只来得及看了一眼,衰老的速度猛地加快,我的皮肤开始变化,变得松弛而没有弹性,老人斑大块大块的出现,眼睛变得浑浊,视线模糊,几乎让我看不到自己伸出的手臂。
“啊”我一下子坐了起来,看了看自己依旧健壮的手臂,原来是梦。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爬起来打算冲个凉。
走出卧室,老五还在打游戏,我也没有在意,冲完澡出来,一边喝水一边招呼道:“你还玩啊?明天不上班?”
朋友缓缓的回过头,“啪”我手中的水杯顿时掉落在地,坐在电脑前的哪里还是我的朋友,而是穿着黑色雨衣的李海。
“有皮吗?”
“啊。”我发出一声惨叫,飞快的后退。
那人缓缓的转过身子,看向电脑荧屏。
我直接冲进卧室,用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只露出半张脸,嘴里喃喃自语:“一切都是幻觉,一切都是幻觉,我在做梦,做梦。”
正在这时,门把手缓缓的转动起来,发出轻微的声响。
我将身子死命的挤向墙角,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门把手缓缓的转动。
一声轻响后,门打开了。
客厅的灯已经熄灭,没有任何的光线,我只能看到一个人影从门缝中进入。
“啪。”
卧室明亮了起来,老五一手按着开关,一手抚着胸口:“大半夜的,你不睡觉,鬼叫什么,差点吓死我。”
我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将被子弄好,睡下,才尴尬道:“不好意思,有点失眠。”
老五点点头,没有说话,打了个哈欠,在我旁边躺下,“啪”灯光熄灭。
我狂跳的心终于安静了下来,小声道:“老五,你一直在打游戏?”
老五估计是困了,含糊的应了一声:“嗯,我明天上班,早点休息吧。”
“哦。”估计刚才是我看错了,我心中稍微放心。
见老五困得不行,我也准备安心睡觉,不知道过了多久,似睡非睡间,老五翻了一个身,将脸直对着我。
月光从窗户射进来,让我看不清楚老五的脸,只能看到白花花模糊的一片。
我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我看不见老五是不是睁着眼睛,但是,这样的姿势让我感觉到不适。
“干嘛?我对男人不感兴趣。”我打算开个玩笑缓和下自己紧张的情绪。
老五听完,果然将身子转了过去,还传出微微的鼾声。
我拉了拉被子,正要睡,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响起。
“有皮吗?”
我浑身一震,直接坐了起来,一脚踢到老五的身上。
老五直接被一下子踢到了床下。
“唉哟。”老五痛呼一声,然后站起来,一下子将灯打开,哭笑不得的看着我:“你发什么神经啊。”
明亮的灯光让我看清了老五的样子,老五还是我熟悉的老五,并没有变成那个穿着黑色雨衣的疯子。
“那个,那个,我做噩梦了。”我有些不好意思。
老五却没有回话,而是睁着惊恐的眼睛,指着我:“你,你。”
我奇怪的看了看自己身上,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怎么了?”
“你,你的头发?”
“我的头发?”我纳闷的用手摸了摸,熟悉的触感传来:“我头发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