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便听连城冥顿时笑出了声来,凑近了柳如烟的耳朵,小声道:“寡人不介意让你身体力行地体会一下,寡人是否依旧宝刀未老。”
说着,连城冥的胸膛出传来轻微的颤动,带着些闷闷的掩饰不住的笑意,连城冥将柳如烟抱起来往床上走,同时对着门外大声喊着:“许公公,今晚不必传膳了!”
门外珍儿同许公公两人听见房内动静,不由羞红了脸,珍儿慌忙捂着脸跑开了,还将院子里的一众丫头婆子都带了出去,只留下许公公一个人。
许公公冷汗,便上前了几步站到院子外面去,看着天上的月色昏昏欲睡。
而此时独守空房的玉夕却并不着急,等了大半夜也依旧没有见到连城冥,自己头上盖着大红色的盖头端坐在床边儿上,双手端着放在腿上,规矩做的妥妥的,一直在等连城冥,可房门处一点动静都没有。
身旁站着一个陪侍的丫鬟,这丫头名叫翠墨,年纪不大,身形有些圆润,活脱脱地像个包子似的,此时鼓着腮帮子,也有些气愤。
但还是劝慰着玉夕道:“娘娘,陛下许是有什么事情给耽搁了,不如奴婢出去看看……”
“不必了。”眼见着已经过了子时,大红的婚烛都即将燃尽,红色的蜡油像是眼泪一样挂在婚烛上,在烛火下泛着猩红色的光,“都已经这个时辰了,陛下不会来了,伺候本宫梳洗,本宫要休息了。”
玉夕倒是看起来丝毫不介意的样子,兀自揭了头顶上的盖头,将自己头顶上的发钗扯下来,吩咐着身边的翠墨。
翠墨却很是着急,一脸的慌张,“娘娘,这盖头可是要陛下亲手为您揭下的,你这般做,是不吉利的!陛下一定会来的,咱们且再等等!”
然而话音刚落,翠墨便接触到玉夕抬起头来的眼神,带着些警告的意味,翠墨立时便反应过来,连忙低下身子请罪道:“是奴婢多嘴了……”
于是翠墨便不敢再多言半个字,帮着玉夕将身上的华服褪去,又拆下了一干繁琐沉重的头饰,打了水伺候玉夕沐浴,随后才将玉夕抚上了床去休息。
如玉夕所言,连城冥一夜都没有出现,第二天听外面的宫女们提起,翠墨才知道连城冥是留宿在了紫宸宫,不由心里一阵怨愤,但到底也是没有敢在玉夕面前再说道些什么。
不几日,连城冥下朝之后便匆匆走进了紫宸宫,身边的许公公见到了柳如烟便上前一步道:“惠妃娘娘,陛下有令,让您从此行协理六宫之权,还不谢恩。”手上一道明黄色的手谕状的东西,许公公上前递给了柳如烟,便又站到了连城冥的身后。
可一时之间柳如烟却并没有反应过来,这后宫并无皇后,何来协理一说?
说是协理,实则是竟整个后宫的管理之权交到了柳如烟的手上,协理,不过是一个由头。
直到连城冥将柳如烟扶起来,柳如烟才将将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