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想必要插手也是要费些劲的,不妨事,不妨事,来,喝酒!”
虽面子上还是在为连城冥说话,但在座的哪个听不出来,这是让他们几个稳住阵脚,万不要松口才是。
周大人立时般反应过来,对一旁的刘大人使了个眼色,道:“王爷说的极是。”
于是两个大人对视一番,几杯酒下肚,这话题也变没有人再提。
秦康安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几个人若是一直不松口,即便是连城冥有心要插手官员大选,这中间的流程走势,也都是掌握在几个大人的手里,到时候连城冥只怕插手并不容易。
于是捧腹大笑了几番,秦康安对身边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便立时上前为几个大人填酒,此时即便是几人都已经喝的差不多了,但也只能笑眯眯地接住。
窗外一个人影闪过,很快便消失不见。
黑夜里,屋顶略过一个黑色身影,此人轻功了得,即便是月色绰绰也依旧是照不到他的半分影子,不多时便在秦王府的后院落下,未有一丝声响地看了看左右,推开门进了屋子。
秦嘉言一早便等在里面了,这黑衣人摘下面巾,赫然是羽林郎张常侍。
“如何?”听到动静秦嘉言便转身问道,手里捏着一串佛珠,在黑夜里沙沙作响。
张常侍抱拳低头,对秦嘉言回禀道:“回小王爷的话,今日王爷确实是在卿雪阁同几位大人会面,不过并未交代其他重要的事情,左右说的都是官员大选的事情。”
沉吟片刻,秦嘉言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道:“父亲这是在拉拢朝中的势力呢,如今几位老臣都是父亲的左膀右臂,只怕陛下此次插手官员大选之事并不简单。”
“那王爷可有法子应对?”张常侍不免有些急切,作为年纪不大初入朝廷没几年的官员,张常侍又身为羽林郎,年轻气盛,一腔热血有些急切地想要做一番大事。
秦嘉言摆了摆手,道:“无妨,老臣终归都是老臣,他们年事已高,早晚都是要退出朝堂的。”
略微安慰了张常侍一句,秦嘉言的意思便是,不能如此急切,便又道:“去宫里禀报陛下,本王要面圣。”
“是。”张常侍也是个识大体的,知道秦嘉言心中已有主意,便对秦嘉言抱拳,又退了出去。
此事还需同连城冥商量,从长计议才是,不然凭着秦康安的速度以及威望,到时候半壁朝堂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到时候说什么都迟了。
于是不日后,秦嘉言便秘密进宫,在御书房回见连城冥。
“陛下。”秦嘉言只唤了一声,对连城冥弓腰抱拳,行简单礼。
连城冥倒也不拘束,便只是挥了挥手,示意秦嘉言说正经事。
对于秦康安和秦嘉言,连城冥还是很分得清的,毕竟秦嘉言的心思,不光他晓得,柳如烟也曾在他面前多次暗示,秦嘉言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