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震的脸色有些难看:“阿左,有时候冲动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我也有年轻的时候,所以能理解你,但是回过头来想想其实钱包永远比面子要重要的多。你也知道在这个社会里没有钱什么事都做不成,大家出来混,没必要和钱过不去是不是。”
阿左笑了笑,说:“我承认你的话很有道理,不过对不起,我现在心平气和一点都不冲动。说实话我看床底下的画报的时候或许还有冲动的感觉,但对着你冲动的话,估计何若度都不敢让我住他家。”
章震说:“那为什么?难道你觉得我们老板给出的条件还不算好?”
“这跟条件无关。”阿左说:“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但我现在觉得我们有为自己打拼的希望。对于我来说,就算希望小点,为自己而打比赛总是被别人当棋子要好得多。”
高圆圆一直都在冷冷的旁观,听到这里的时候她似乎才第一次看清这个猥琐男人的真正面目。在她看着落曰下的阿左有些微微发怔的时候,何若度和阿凯却也拍了拍阿左的肩膀,说:“你小子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别人?”
章震满怀希望的看着两个人,以为他们会搞出点什么内讧,但是没想到何若度和阿凯接下来的话是:“我们是兄弟不是别人好不好。你说的话很对,我们还是为自己和兄弟打天下比较自由。”
“你们不再考虑一下?”章震说。
一伙人都不回答,只是都酷酷的笑了笑,虽然高圆圆觉得他们都有点装酷的嫌疑。
看到他们的样子章震知道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只能说:“那就只有在比赛中见了。”
“不送了。”
何若度和阿凯看着章震走出小区的门口,两个人有了些扬眉吐气的感觉,虽然两个人以前都是谈不拢主动离队的,但这次才终于有了点炒人鱿鱼的感觉。
“他刚刚好像说的是我们老板?”这个时候阿左说。
小四说:“好像是的,他就是这么说的。”
阿左说:“他不就是老板么?”
何若度大手一挥,说:“管他呢,我们只管好好打比赛就好了。还没准能打得进决赛呢。”
阿左说:“是啊,说实话那二十几支队伍还真是不太好对付的。”
阿凯笑着说:“靠,那你刚刚还那么酷。”
阿左说:“没办法,谁让他长得那么丑呢。”
“想不到你的立场原来是建立在个色字上。我还以为你干嘛呢,好一句为了自由啊。”大老杨说:“就凭你今天这表现就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事。”
阿左问:“什么故事?”
大老杨说:“说的是一个地下党被抓住了,第一天国民党特务用蘸了辣椒水的皮鞭抽他,用牙签钉他,他都没招。”
阿左说:“要换了我我也不招,不就是皮肉之苦么。”
“这我相信。你确实和故事的主人公有很多的共同点。”大老杨说:“第二天国民党特务就拿大把的美金来诱惑他,他也没招。”
“靠,怎么不招呢,大把美金啊。”小四说。
“你就别打岔了,让我麻利的说完。”大老杨说:“第三天国民党特务就拿了个脱光了的mm来勾引他,结果他就招了。第四天,他还想招,结果tmd解放了。”
“哈哈”一伙人轰然大笑,都说:“阿左你的运气太差了,换了别人至少也要招个百八十天才会解放的吧。”
“靠,说得跟真的似的。区区的美色就能勾引我么?”阿左觉得这群牲口实在是太小看自己了,不过看到一群人中小白花一样的高圆圆的时候,阿左就忍不住想:“tmd,要是来这样一个女特务,估计我会忍不住想要招的。”
但就在这么想着的时候,高圆圆的一句话却让阿左差点晕了过去,高圆圆说:“我就想不通你那床底下的那本关键页面都缺了的画报有什么好看的啊。”
阿左好半天才缓过气来:“圆圆你什么时候翻过我床下?”
高圆圆说:“就前几天翻方便面给你们吃的时候。”
哈哈,一群人都看着阿左大笑,阿左啊的一声就泪奔上楼,心想狗曰的以后自己真是没脸见人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