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闺女自己解决吧!”章翠兰扯扯丁丰收的衣摆出声帮腔道。
“那好吧!”丁丰收站起来道,指着郝长锁警告道,“我们就在外面,你要是敢欺负俺闺女,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行了,行了,赶紧走吧!”章翠兰推着他道。
“你推我干什么?”丁丰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章翠兰不乐意道,“你到底站那头的。”
“我当然跟你一头儿的。”章翠兰将他给推出了病房。
郝父重重的拍着郝长锁的肩头捏了捏,别有深意地说道,“好好跟海杏好好的谈谈。”胜败在此一举了。
“我知道。”郝长锁看着他们说道,为了过了这道坎儿,她不论如何的撒泼打滚,羞辱自己,咬着牙都会忍下来的。
郝家一家三口出了病房,郝父将门带上,丁丰收隔着门朝里面喊道,“杏儿,爸就在外面呢!有事喊一声。”
“你这老头子,什么好事,生怕别人不知道什么?”章翠兰拍着丁丰收的后背道,眼神担心地看着左右两边紧闭的房门,拽着丁丰收道,“走走,我们下去转转。”重重地拍着他的手道,“我们要相信杏儿,在这里站着太扎眼了。这人出来进去的,多不好。”
丁丰收就这么被章翠兰说着,给拽着出了病房区。
丁家两口子走了,郝父也出声道,“走,咱们也别围在门口。”
郝母担心地看着紧闭的病房门,“老头子,咱就这么走了,海杏万一打咱家长锁咋办,已经挂彩了,这万一被打成重伤可咋办啊?”
“挨打他也是应该的。”郝父提高声音道,这是故意说给里边的丁海杏听的。
郝母埋怨地看他一眼,“你可真是儿子的亲爹。”压低声音又道,“这海杏乡下丫头,有一把子力气,打坏了儿子可怎么办?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爸妈,您就离开行不,给儿子留点儿脸面成不。”郝长锁在屋内朝着病房门喊道。
“听见了吧!走吧!”郝父抓着郝母的手朝外走去,“银锁你还傻站着干什么?跟我们走。非礼勿听不知道吗!”
郝长锁听着病房外离去的脚步声,由近及远没了声响。
“长锁哥,你起来吧!”丁海杏非常‘体贴’地说道。
丁海杏心冷如冰,可没那么善良,但是她以前给人的印象那是善良的近乎傻妞。所以她得为以后的动作,消除郝长锁的疑虑,这么说吧!她今儿得唱一出白莲花。
他们俩不是真爱吗?丁海杏今儿就成人之美了,那句话说的好,上帝若要惩罚某人,就会让他得偿所愿!我看你们俩的真爱,在柴米油盐中,在如狼似虎的婆家人能消磨多久。你们爱,我看你们有多爱,你们要永远,好,我让你们永远!因为没有距离的美总有一天会厌烦,她更加知道郝长锁的野心,总会有矛盾冲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