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重大隐情!”
听闻此言,三人当即从淳俊鑫的住处出来,小跑着穿过乡集,来到乡镇南头淳俊鑫的那位酒友的家门前。
“淳俊鑫的酒友叫淳俊元,比淳俊鑫大一岁,俩人小时候就是邻居,还是光着屁股一块长大的,而且都喜欢喝酒,关系比亲兄弟还亲。”
路上,袁忠诚向肖然简单讲解了淳俊鑫的那位酒友。
站在淳俊元家门前,袁忠诚又斜转身,指了指路对面的一栋比较新的二层小楼:“那就淳俊鑫的儿子淳宏举的家。”
“之前说,石口乡南边是淳家庄,北边是木家庄,对吧?”肖然关掉手电,接着路灯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朝袁忠诚问道。
“对,我们就是从木家庄跑过来的。”袁忠诚微喘着气道。
肖然看了看淳俊元与淳宏举两家的大门:“淳俊鑫的儿子和他老兄弟们都住在淳家庄,那淳俊鑫为什么跑到木家庄去住,我算了一下,从这到北头,也有一段距离呢。”
“哦,这个我知道。”
袁忠诚解释道:“淳俊鑫包的地就在北头山上嘛,而且他儿子前些年结婚,那时候他儿子还没搬到城里去,然后年轻人与年长的人各方面生活习惯有差别,就分家了嘛。
本来淳俊鑫和他老婆是打算在山上药田里盖两间瓦房住的,正好北头那边没人嘛,就买了那栋小楼住过去了,既便宜,也能方便照料药田。”
肖然微微颔首,略一思索,便把这个问题压在心里,抬头道:“那别站着了,进去听听。”
“行。”
听着淳俊元家中的交谈声,三人刚敲了敲门进去,还没弄清楚情况,那边卢英华便起身告辞了。
“你们慢走、慢走,一定要抓到凶手啊,我那老兄弟真没有害人的心,他就是、是个直性子!”
临走的时候,淳俊鑫的老兄弟,头发花白面色黝黑的淳俊元,手上临着瓶花雕,摇摇晃晃地送着众人出门。
一边说着,一边又咬牙切齿,流泪叹息道:“唉,这以后我还能和谁一起喝酒啊……”
说完,拎着酒瓶子,仰头又灌了两口。
“这是酒仙,还是酒鬼啊!现在凌晨接近三点了,还喝着呢!”
见淳俊元关了门,张磊一脸懵逼地看了看时间,倒吸一口冷气道:“照这样下去,他根本不用发愁没人陪他喝酒啊,他可能很快就要和他老兄弟团聚,然后继续喝!”
“不要乱说。”
肖然瞪了张磊一眼,李放放也跟在旁边附合道:“人家知己没了,不能借酒消愁啊!”
张磊送了李放放一双白眼,接着问道:“对了,你们了解到什么了?”
“这可是重大发现,淳俊鑫的老婆都不知情。”
李放放神色一肃,压低声音道:“淳俊元回忆起一件二十多年前的事,他说那时候他和淳俊鑫还没结婚,俩人都是年轻小伙子。
淳俊元讲,有一年夏天,淳俊鑫晚上去河边钓鱼,结果碰到了在河里洗澡的于家媳妇……”
“于家媳妇?这乡上不是只有淳和木两姓吗,哪来的于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