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修仙?简直异想天开嘛。我劝你乘早打铺盖走人,免得丢人现眼。”
说完又狂笑一声,驾驭飞剑,仿若一团火红色的霹雳,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天晚上,赵翔说了这个人的长相外貌,问张强是谁。
张强立马睁大眼睛,满是不信:
“挡了他的道儿,你竟然没有被他狠揍一顿吗?不可能,这个家伙叫高傲,特别张狂无礼,据说修为高深,已达凝气期第十五层巅峰,即将突破境界进入筑基期。”
光阴似箭,又过去一个月。
山里春花次第开放,整个五岳派氤氲在淡淡的香气里。
这一个月,赵翔身体越来越结实,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从开始七八天砍十石材,到现在只需要六天就能完成。
其实,他现在只需半个时辰就能做到,但是为了不让别人怀疑,怀疑到自己拥有神环的秘密,因而依然没有显露出实力,只是每天太阳没有出来之时,就起床,拿着砍刀、扁担、捆绳,早早地进山。
如此一来,在别人眼里,虽说惊讶他六天就能完成任务,但无一例外地把这些算在了他起早贪黑的份上。
当然,四个月的时间里,所有外门弟子都认识了赵翔。
除去张强,一个个他的目光都是高高在上,而他们一逮着机会,大都以恶毒的语言刺激揶揄着他。
对此,赵翔都仿若无视。
他明白,这些外门弟子心理或多或少地扭曲变态,也许生活在五岳派最底层受苦受累,再加上被吴仁义压制过度的原因,身上承受的苦难、心里积蓄的不平都达到了极致,然而却又无从发泄。
现在他赵翔来了,不仅年龄比他们都要小,靠走后门进五岳派的身份比他们还要低下卑贱,况且又有吴仁义的默许,掌门楚山的小师弟唐彪在暗中支持,赵翔自然成了他们艰苦岁月中欺负的小屁孩,发泄怒火的出气筒,搞笑取乐的好材料。
赵翔只在心中愤愤,腹诽不已,知道这种事情并不是反抗所能解决得了的。
门内强者为尊,修为高的自然是老大,那些入门早的弟子一个个身强体健,还有一些学到了粗浅功法,若是反抗,尽管可以三下五除二地将他们收拾一个干净,但是如此的话,却极有可能显出他真正的实力。
他赵翔用心隐藏的种种秘密,也许就会在某个时候毫无悬念地露出蛛丝马迹。
不管如何反抗,吃亏的总是自己,赵翔心内常常这么想,无论从什么角度,现在绝对不是反抗的好日子、好时机。
然而赵翔绝不是烂泥巴、软柿子,可以任人随便揉捏。
他在心中将这些嘲笑之人的嘴脸深深铭刻,等待着报仇雪恨的那一天。
还是同往常一样,如瞎子、聋子、傻子一般,赵翔不管别人怎样嘲笑讽刺如何打击取乐,依然我行我素,每日除了砍材就是修炼,除了修炼就是砍柴。
等感觉到自己拥有了比较大的法力的时候,赵翔决定回家一次。
他要将自己、要将他母亲蓝小蝶十年来所受的折磨、痛苦,通通地做一个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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