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谁,反正你不是我儿子,我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再说,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儿子,早就被气死了。”另一个青年庆幸地说。
他的话引来一阵轻笑。
赵玉琴这才注意到那几个年轻人是谁,心情一松,听到这么搞笑的话,也不禁嫣然一笑。她拍开罗子良捂着她嘴巴的手,又对他翻了个白眼。
听到轻快的笑声,陈松宇发现别人是真的不怕他,心里着了慌,他的头又被套着黑布,看不清楚双方是谁,恐惧更盛,惊慌地问:“你们要怎样?”
“也不怎么样,最少也是先奸后杀吧。看你这细皮嫩肉的,一定很爽。”第三个青年嘻嘻笑着。
陈大公子只感觉到菊花一紧,心里哭喊道,别呀,这样以后还怎样做人?
“你这主意很不错,我们帮他把通道加宽加大,以后就不会便秘,拉屎就很顺畅……”第二个说话的青年很赞同。
听他们说话的赵玉琴一阵恶寒,脸红了红,忍不住掐了罗子良一把。
罗子良只好干咳了一声,他们才住了口。
最先问话的青年马上对陈松宇说:“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老实点,别让我用刑,懂吗?”
陈松宇不吭声。
“咚”的一声,旁边一个青年踢了他一脚,让他差点摔倒在地。
“你们干什么要踢我?”陈松宇愤怒地喊叫了起来。
“你在我们手里,我们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要圆要方,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想硬气,就别吭声,我现在就揍死你!”那用脚踢他的青年抡起了拳头。
“唉,别伤害他,我们可是文明人,何必要打要杀?上料!”最先问话的青年马上进行阻止。
随着话音,一青年把墙角的一个米袋子提过来,从里面抓出来一条一尺多长的无毒菜花蛇,把它放入陈松宇的领口里……
赵玉琴最先发出惊叫,却又被罗子良的大手捂住。这次她没有拍开,而是用手抓住,还用嘴咬住!
罗子良吸了口冷气,但只好让她这么咬着。不让她发生声音,也是为了她的安全,不能让这个陈大公子事后找上她的麻烦。
再说陈松宇感觉到一条滑溜溜的东西钻进身体,吓得大吼大叫了起来,但他的两边肩臂被人死死压住,动弹不得,然后就看到他的下裆处滴嗒滴嗒流出黄色的液体,他失禁了……
“我靠,我还以为他有多能呢,原来只是个松包蛋。妈的,臭死人了都。”一青年骂道。
“我说我说,你们问什么我说什么,快把它拿开!”陈松宇虽然看不到,但凭感觉还是能感觉这是一条蛇的,城里的人最怕的是这种恶心的动物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没那胆量就别妈逼的充当英雄,再敢不听话,还有蜈蚣和蝎子呢,你有种就一个一个的试。”拿蛇来的青年骂道,又把蛇装进了口袋里。
“你在粤港潮海鲜酒家和那个醉酒的祝代涛认识吗?”最先问话的青年说。
“不认识。”陈松宇老实了,对蛇的恐惧胜过对人的恐惧。
“那以前见过吗?”那青年又问。
“没见过,在酒家门口是第一次见面。”陈松宇回答。
“那天晚上你和朋友准备去那家酒家吃饭,然后就遇到了那个醉酒客出来,他还撞了一下你,是不是这样?”青年问。
“是这样,他还不干不净地骂了我……”陈松宇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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