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家老太太着急说道:“我答应过你爹不分家的,离开我们,你大哥哪里会做生意?还不得败光了祖产?这可都是你爹辛辛苦苦赚回来的。”
蒋二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的磕头。
蒋老太太泪如雨下:“儿啊,你这是作甚?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吓唬我啊。”
“母亲,今儿儿子同您说句大实话,蒋家最离不开的人不是儿子,而是大姐,没有儿子,大姐一样可以找到可信的管事帮大哥经营蒋家的产业,有大姐随时找看着,大哥再爱享受也翻不出太大的风浪。”
蒋二爷苦笑说道:“您可知晓这几日,我同谁一起商量商行上的事?”
“谁?”
“大姐捡回去收做徒弟的石泽,就是你们看不起的穷小子!”
蒋二太太面色一僵,她几次三番拒绝蒋二爷的提议,让蒋璃嫁给石泽:“他有这本事?”
蒋二爷眼底闪过佩服,“他不仅会读书,还会做生意,几桩生意做得都是很好,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学东西太快了,还能举一反三,他——他非池中之物,也不是璃姐儿能配得上的,以后你——你们一定会后悔今日对石泽的轻视。”
“这么说石泽就是——就是她选来辅佐你大哥的人喽?”
蒋老太太深知自己这位继女的本事,只要蒋氏想,总能得到手。
她自己几番同蒋氏较劲都输得很惨,差点让蒋老爷子怀疑她是心思险恶之人。
其实她只有后娘的通病,不喜欢前头留下的子女罢了。
谋害继子继女性命独霸家产的事,她是做不出来的。
“你是不是脑子坏了,既然知道你大姐的心思,还肯用心教石泽?”
“娘,石泽——”蒋二爷苦涩一笑,“儿子也有私心,可面对聪明到极致的石泽,儿子不知不觉就把几十年的经商经验都教了他,既然教了,我也不后悔,而且石泽还是要参加科举的,他只会帮着大姐看看账本,要不说大姐眼光好,也肯为瑶瑶着想,连瑶瑶以后的路都铺好了。”
“不是儿子妄自菲薄,若没有蒋家提供的人脉同资源,儿子总有浑身的本事也无法置办出一份诺大的家业。”
“只有在蒋家儿子才能施展抱负,生意越做越大。”
蒋二爷郑重说道:“不是蒋家不能没有儿子,而是儿子离不开蒋家,更少不了大姐大姐夫的支持。”
“倘若儿子再听母亲抱怨大房花钱,大哥的是非,或是您资助四妹,儿子就带着您离开蒋家,而离开蒋家之前,儿子一定先休了你!”
蒋二太太身体一软,磕磕巴巴说道:“我不同四姑奶奶相见就是,相公,我一定听话,去奉承大姐大姐夫。”
蒋老太太哭着表示听儿子的话,不再让女儿进门。
“二爷,二爷。”
随从在外嚷道:“四姑奶奶领着表小姐去了顾宅,奴才拦不住。”
蒋二爷眼前一黑,眼泪落了下来,“除了了外面的生意,我还要操心后宅,我好命苦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