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也是为什么邵夫人,当年会迫切的想找个居家的女人照顾他。
贺梨有时候甚至觉得邵其修很多时候活的都精致,对生活品味有着挑剔级高的追求。但是涉及到工作上,又是典型的工作狂。
他享受人生的同时,又没有浪费每一秒时间。
到医院后,贺梨先去护士台那边问了病房号。
她提着一袋药,还贴心在街旁买了热粥。
还没走到病房门口,贺梨就先看到一个穿着性感的陌生脸孔女人进去了。
手上也捧着一碗香喷喷的米粥。
贺梨站在走道上原地不动,头顶的灯光下,将她影子拉的很长。
过半响,她微微呼出一口气。
手上的东西,其实也没必要给他的。
贺梨平静转身,将粥放在了垃圾桶旁边,药交给前台的护士小姐。
她简单的说了一下是给哪号病房的人,才离开医院。
几乎是前脚刚走,后脚邵其修的电话就打来了。
他这会胃痛,嗓子发哑,吐字倒是清晰:“你在哪?”
贺梨已经拦下一辆出租车坐在后座,面容平和,看着窗外的夜景说:“药你应该收到了?记得三餐都要吃。”
她就算是生气,也是温温和和的。
顶多就是不来看他一眼,便走了。
邵其修语气不明:“你回来,我不冻结你资金。”
“这是交易吗?”贺梨问。
“你回来看看就知道了。”
贺梨憋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没有开口求他。
从一个富家千金富家太太,已经学会了在二手市场倒卖东西了。
现在听见邵其修要把资金支配自由还给她,贺梨开始谈条件:“我奶奶是信任你,才把我出嫁前名下的资产交给你打理,邵其修,我不想看见你下次又这样不打招呼冻结我账户。”
“没有下次。”
邵其修这人,一向说话算话。
贺梨倒不至于质疑他的人品,足足过了一分钟,她语声轻缓,对出租车司机说:“麻烦开回去。”
……
医院的普通病房内,窗户完全掩了起来,只留着照明的灯光。
邵其修要留院观察一晚上,西装和衬衫早已经换下,穿着蓝白色的病服也难掩他一身气度。贺梨推门进来时,早已经不见那名陌生脸庞的性感女人。
不过,那碗粥还摆在床头上,没喝过的痕迹。
邵其修难得没工作,只是看着报纸。
见人来了,掀起眼皮将目光望过来,开腔对她说:“现在看看你账户。”
贺梨没当他面查账,刚掩好门,又听见他说:“给我倒杯水。”
使唤她起来,邵其修从来没有客气过。
贺梨见他今晚是病患,好脾气一直压着负面的情绪。
她倒了杯温水,走过来递给他。
在接水杯的时候,两人距离有些近,邵其修盯着她,突然发问:“你身上什么味道?”
贺梨脸上写满了茫然不解。
“男士香水。”邵其修的视线盯着她,没有寸毫下移。
他也用男士香水,所以闻得出来。
贺梨觉得他在说笑:“我身上怎么可能有男士的香水味?”
“还有一股烟味,很淡。”邵其修突然伸出手,将她拽近几分。
贺梨脚下尖细高跟鞋没站稳,被他防不胜防这样一拽,整个人都扑倒在了邵其修的胸膛前,她要起身,肩膀被扣住,看着他俊漠的脸庞贴着她脖侧,距离近到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男人的呼吸声。
“告诉我,你今晚和谁在一起?”邵其修幽深的眼睛微微敛起,收敛戏谑神色,两根有力的手指扣住她肩膀,没准备放开。
贺梨感觉他莫名其妙,挣扎间,脸颊都红了:“你什么意思?我就算跟谁在一起,也好过你。”
“好过我什么?”
“之前你病房里那个穿着礼服的女人是谁?”贺梨情急之下,没有想太多就脱口而出。
这样的话,显得几分吃醋了般。
可贺梨此刻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她今晚就跟简娉在一起,怎么可能有机会沾上男人的香水味。分明是邵其修疑心病太重,他自己都能佳丽在侧,却对她诸多苛刻。
邵其修脸庞神色在灯光下晦暗不明,视线危险盯着她。
“你放手。”贺梨想站起来,却挣脱不开。
她连乌黑的秀发都乱了散在肩膀,衬得一张秀丽的脸蛋小小的。
邵其修眸色变了几度,突然拽过病床上的被子,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
贺梨一双高跟鞋落地,纤细的身影几乎看不见。
“邵其修!”
“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