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转头,看了看主卧静悄悄的,突然响起小豆芽:“你女儿呢?”
“楼下保姆在喂她吃水果。”
“不是在妈家喂了奶?”温酒话落,刚想把徐卿寒推开坐起来,而门口处,传来一道奶声奶气地疑问,快了一步:“妈妈?”
她和徐卿寒同时转过头,看到小豆芽吃的肚子鼓鼓的,然后跑到主卧门口来了,正好奇地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大床上这一幕,不懂就问:“为什么爸爸要压在你身上?”
“……”
温酒僵了一秒,马上把男人推开。
她没忘记自己女儿虽然小,却比别家大龄的小朋友还要喜欢讲话。
遇上新鲜物,总是要问个所以然来。
小豆芽已经迈着步,慢吞吞地过来了,握着小拳头还打了徐卿寒西装裤角一下:“你是坏人。”
徐卿寒坐在床沿也不急于起身,长指将衬衫领口系上,同时不动声色挑眉道:“我怎么是坏人了?”
小豆芽嘟着嘴巴说:“爸爸会把妈妈压坏的。”
她怕徐卿寒听不懂,还比划了两下:“爸爸这么大……妈妈这么小,你坏。”
徐卿寒低笑,正要说什么,就被温酒是一记眼神儿给镇压住了。
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下床,同时低低警告男人:“别教坏我女儿。”
然后便也不管小豆芽满脸忧心担心自己被压坏的事,走到卫生间去洗澡。
徐卿寒在后面,跟女儿说:“你看你妈妈还能走路,没被压坏。”
……
夜深人静也该入睡了,小豆芽还小,平时都是跟着大人睡。
今晚不例外,自然也是睡在主卧里。
温酒富花了半小时洗完澡,穿着睡袍走出来时,正好看到徐卿寒把她抱在床中央,正拿出了那张写满名字的白纸,哄着小姑娘挑一个。
小豆芽又不认字,不过还装模作样地拿着白纸,看的很起劲。
徐卿寒拿出自己的枕头给女儿靠,不忘在旁边问:“喜欢哪个?”
温酒好笑走过来:“她看这张纸就跟看天书没什么区别,哪里知道什么好,依我看,就叫徐大豆好了。”
小豆芽不知道徐大豆是什么意思,听着就不像什么好话。
她抬起脑袋,奶声奶气地抗议:“没小豆芽好听。”
“你现在是小豆芽呀,长大了就是大豆了。”温酒坐在床边,将卧室的主灯关掉,也不急于躺上来。
她手心撑着被褥,朝徐卿寒靠去几分,眨眨眼说:“怎么样?”
通过床头灯的照映,徐卿寒清晰见到她脸蛋上的坏笑,薄唇微微上扬道:“你以后不怕女儿嫁出去,我随意。”
“嫁不出去就入赘呗。”温酒坏坏的笑,又伸手捏捏女儿的脸蛋:“好不好呀?”
“不好!”小豆芽嘟着嘴巴。
她说:“上次我听到贺姨姨跟人打电话,对方问她是不是想改嫁……”
所以,小豆芽秉承着不懂就问的原则,好奇道:“我嫁不出去,也要改嫁吗?”
“……”
温酒和徐卿寒对视了一眼。
“你怎么能偷听你贺姨姨的电话?”
解释嫁人这事是次要,主要是要把小孩子教养好了。
小豆芽理直气壮说:“是贺姨姨抱着我喂奶喝呢,我不想听,耳朵要听。”
“你女儿说歪理这德行,随你。”徐卿寒淡淡评价。
温酒:“……”
“好了呀,就这个。”小豆芽肉嘟嘟的指头朝白纸随便一指,选的很随便。
温酒和徐卿寒的视线都看过去,她红唇轻声念出:“徐清酌?”
之前这个名字,温酒没注意到,又念了一遍。
徐卿寒将这张纸拿过来,嗓音衬着夜色异常动听:“你名字中的酒字有个别称叫清酌,徐清酌这个名字结合了我的姓和你的名,当初想的时候,就写下了。”
温酒没想到清酌两个字是这样由来的,愣了半响。
还是小豆芽眼睛尖,随便一指就找出来了。
她盯着男人英俊的面容,眼眸含着别样情绪说:“你写了一页的名字,也就这个让人中意。”
清酌,徐清酌——
这名字,好看又好听。
温酒低头,问不识字的小豆芽:“徐清酌,这个名字以后就跟你一辈子了,好不好?”
小豆芽懵懵懂懂的,只知道妈妈脸上的笑容是欢喜的,她的情绪也跟着被感染,乖乖点着脑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