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鼻涕鬼显化了鬼体,他挖着鼻孔问道:"咦?好热闹啊,亲们想吃我特殊烘培的奥尔良烤鼻涕堡吗?加量不加价,咸的够味!"
"喂,你怎么跟陈俊学坏了?"我翻了个白眼。指着方桌上的龙一姝道:"把她身上的'蚕茧'解除。"
大鼻涕鬼惊异的道:"咱们费劲巴力的在那小区浪了一回,把人抓来了,就这么放掉?聂老大,你们这是放食粪鬼入厕啊!"
"让你放,哪来的废话?"江无流沉着脸,朝大鼻涕训道。
"老大的老大......呜~惹不起......我放!"大鼻涕鬼探出鬼手摸向蚕茧,这坚硬的封壳顷刻间化为一大摊软巴巴的鼻涕,恶心死了,眼瞅着就要弥漫到桌下,众人四散开来。
"锄禾日当午。滴滴皆辛苦。不能浪费掉。"大鼻涕鬼两根手指拈起一条浑浊的线条。放入鼻孔,接着他深吐了口气,闭住嘴巴,猛地一抽!
"噗突~~噗突~~"
只见大鼻涕鬼犹如一台抽水机一样,方桌上的鼻涕越来越少,涌向他的鼻孔。过了片刻。包括龙一姝身上粘连的,竟然一滴也不剩。
他蹿回了招鬼棋。
龙一姝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她难以置信的说:"真的愿意放我离开?"
"嗯。"江无流点了点头,他笑道:"虽然鼻涕都收走了,但附着有不少细菌。我建议你在我们这洗个热水澡。"
"谢谢......"龙一姝同意了,毕竟姑娘家爱干净。
"肩膀的伤刚包好,我帮你洗吧。"宁绸带着对方走向自己的私人房间。
二女消失在门内,我疑惑的道:"江博士,您这是玩真的?"
江无流笑了笑,说:"如果龙一姝和她爷爷真有苦衷,我相信二人权衡一番,会选择坦诚相对的。不仅如此,我通过刚才她的表现来看,她爷爷与剃刀手以及拆血先生之间,并不是对等的合作关系。突破口极有可能是她奶奶。"
"这么肯定?"徐花妍有点怀疑。
"凡事不能操之过急,要有针对性的手段才行。"江无流指尖点动着桌子,"哒~哒~哒......"他接着道:"我一生阅人无数,有的人吃软不吃硬,有的人吃硬不吃软,龙一姝爷孙属于前者,除非我今天没睡好,打眼了。"
"......"
我想到方桌之前满是大鼻涕液,索性站起身,拿着洗洁精和拖布,擦了一遍方桌。擦完时,休闲大厅的门打开,宁绸和换装完毕的龙一姝走了出来。
龙一姝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由于潮汐之力的事情,她不好意思跟我们打招呼,低着脑袋冲江无流说道:"感谢你们的招待,我先和爷爷离开了,后会有期。"
"这一次也算化敌为友了,小龙姑娘,路上注意安全,有麻烦记得联系夜部。"江无流取出一张名片,精准的抛上了对方手背。
"谢...谢谢。"
龙一姝感激的将其收好,她扭身走向升降梯。
江无流这是要玩脱的节奏吗?
我们所有人注视着这道窈窕的背影。
龙一姝推开门,前脚迈上升降梯时,她蓦地停住,突然苍老男音出现,"丫头,他们如此真诚的待咱们,就这么离开,有伤我苗疆一脉的作风,你觉得呢?"低大团圾。
"是的。"龙一姝道。
苍老男音继而说道:"和他们开诚布公的说一说吧,中土有句话叫一个好汉三个帮,我们孤掌难鸣,也许他们能拉我们一把。"
"您同意了?&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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