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笑容,就像是微风下荡漾的湖心的波澜,又像是人世间最晶莹剔透的珍珠,正午的阳光下,勾人的,夺人心魄。
顾南骁看着这样的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忍不住道:“你脚受伤了,这几天咱们就暂且在这边住下,等回去咱们自家,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秘密?
夏初心茫然了一下,瞬间就明白过来,顾南骁什么都告诉自己了,还能有什么秘密?
肯定他双腿并没有残废的这个秘密吧!
她想不到还有其他的什么秘密!
他之所以不愿意在这边说,是怕隔墙有耳,怕别人听了去吧!
夏初心想了想,也清咳了一声,正色道:“等回家后,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好呀!”他望着她,笑意浅淡,一双明眸流光溢彩:“累不累?累了就休息一下吧!”
她唇角微挑:“那我们一起休息!”
很快,两人并排躺在了卧室的床上。
折腾了这么久,夏初心确实是累了,毕竟她一个女人,又是爬梯子,又是苦口婆心的劝慰,脚上又受伤,哪里有不累。
她闭上了眼睛,作假寐状。
顾南骁摊开被子小心的盖住了她的肚子,目光缱绻的落在她的脸上,心里却亢奋得很。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心底里的一点点欢喜迅速扩散,开出花来一样。
看来,等一个多月以后,祛除了残废的名号,他就得放开自己了,像秦时说的那样,是时候好好的谈一场恋爱了。
而与此同时,楼下客厅,顾辰山和潘玲玉坐在沙发上,看着佣人们进进出出的收拾东西,不断的往外抬碎掉的花瓶,撞坏的桌椅,还有烂掉的布艺品,忍不住道:“辰山,这都五年了,南骁这个毛病还是改不了,这可怎么办啊!”
顾辰山现在沉浸于空前的愧疚中,表情冷肃:“我早就说过,南骁这不是毛病,他也是受害者!”
“我知道他是受害者啊,所以这些年他说我的时候我从来都没有反驳过,可是你看——”潘玲玉指着刚好扛着花瓶碎片从自己身边走过去的佣人,叹息的说:“这些年,我也愧对南骁,我自知自己当初犯了错,不该介入你的婚姻,所以这些年我从没有为自己和南笙争取过什么,倒是把最好的都给南骁了,几百万的古董花瓶一个接一个的往南骁房里送,我倒是舍得了,他呢,他摔起来的时候倒是眼睛都不眨,这样下去可不行啊,顾家再大的家底,也经不起这样摔啊!”
潘玲玉叹了口气,又补充道:“辰山,我不是心疼钱,是心疼你啊,顾家虽然家大业大,可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坚持赚钱也不是容易事,南骁现在有人在头顶压着都还这样,以后要是你管不了他了,指不定还要怎样暴戾呢!”
这话倒是说到了顾辰山的心里去了,虽然他不愿承认,但事实好像的确是这样。
这些年,玲玉跟着自己没用过什么真正绝好的东西,没有主动要过钱物,除了南笙定聘礼的那一次,其他时候一直都谨守着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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