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偶尔,俞景澜还是有点玩心的,只是这些年,很多事情压制他的本姓,让他不能正常发挥,不像别的孩子一样可以无拘束的大笑的!
虽然现在,他和宋茵之间有很多问题,但是清楚了自己的心,也清楚了她的心,他就真的不想压抑自己了!不想再掩饰自己的兴味。
水流声终于停住,宋茵几乎是在煎熬。
半天没有动静,宋茵不得不开口。“好了嘛?”
“没有!再空空!”他说。“我怕一下万一再想尿,你又不帮我,解一次皮带真的很麻烦!要不我不穿了行不行?”
“俞景澜!”宋茵低吼。“你再这样我走了!”
“好了!我已经扣上皮带了!”俞景澜转身,按了抽水马桶,然后迈着优雅而稳重的步履,往病床走去。
一句话说得宋茵差点气得背过气去,恨不得等他好了后拆了他的骨头!
俞景澜一脸好笑地走过去,满脸的满足,即使现在她陪着自己,什么都不做,他也觉得安心,连日来为工作的忧心和焦虑似乎都烟消云散了,似乎只要宋茵在身边,他就觉得踏实。
宋茵摇了摇头对上俞景澜那含笑的面容,不由快速的走了过去帮他挂好输液袋,“快点休息吧,都这么晚了。”
“茵茵,陪我一起睡。”俞景澜沉声的开口,对上宋茵投过来的目光快速的举起手,郑重的保证着,“我保证绝对是盖棉被聊天,不会对你乱来的。”
“我帮你看针!不能睡!”看着他那样子,宋茵在床边坐下来,认真的看着他那红满血丝的眼睛,“你好久没睡了,公司出了问题,你该好好休息,这样才能有精力去拼,你现在快点睡觉!”
“茵茵,你就不能温顺一点吗?”咬牙切齿的开口,俞景澜恼怒着一双深邃的眼睛,无力加挫败的瞪着眼前拒人千里之外的小骗子。
“闭嘴!睡觉!”她严厉道。
他的关心让他有着动容,也的确困了,累了,“针打完了,你就上来睡!”
宋茵一怔,没有言语。
那床太小了,即使床大,她也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儿再跟他睡在一起,心头浮过惆怅,黯淡了一双眸子。
迷糊里,不知道何时睡着了,宋茵就趴在他的病床边,沉沉的睡在床沿边上,没有盖上被子的身子因为寒冷而卷缩着。
俞景澜醒了,护士来给他拔针的时候就醒了。深夜三点,点滴滴完,他的咳嗽虽然还偶尔有,但是不得不承认,药效真的不错,控制住了一些。
起身,将她柔软的身体抱上床,宋茵身子一僵,惊醒了,瞬间清醒,却没有睁开眼睛。
“小骗子,为什么一定要跟我离婚呢?”俞景澜为她盖上被子,大手轻轻的搂着她的纤腰,无力的低叹里有着浓浓的感情。
眼角忽然的湿润,这感觉让宋茵想起跟他在一起的甜蜜日子。
床很小,两个人贴合在一起,俞景澜抱着她,不再说话,像是没发现她清醒一样,不多时,传来他沉稳的呼吸声。
宋茵的身子渐渐的放松下来,闭着眼,温暖的怀抱里,宋茵再一次的沉睡。抱她到怀抱里的那一刻,她身子的僵硬,让俞景澜明白她已经醒了。
十多分钟后,侧过目光,看着没有拒绝,而就这样乖巧的睡在他怀抱里的宋茵,俞景澜嘴角那隐约的笑容终于化为大大的,有些傻气的笑。沉稳的呼吸声不过是他让她以为他不知道她醒来而故意做的。
一低头,一个吻轻柔的落在宋茵的脸颊上,这才心满意足的拥抱着她,同样闭上眼睡了。
而同样的暗夜里,医院的停车场里,一个隐蔽的角落,一辆豪华的红色法拉利,停在那里。
“邢先生,你要的宋思桐的地址找到了!”电话里传来低沉的声音,不过她天亮可能要离开,所以不得不现在给你打电话。
坐在汽车里的男人正是刑家白,“好!说地址吧!”
那端说了地方,刑家白挂了电话,燃起一支烟,打火机微亮的光芒一闪而过,也映出他英俊的脸庞。抽着烟,烟雾缭绕间,是无比的惆怅,哀默!
白色的烟雾弥漫在汽车里,刑家白一手夹着烟,视线紧迫而哀伤的看向病房大楼的窗户,宋茵在陪着俞景澜,轻轻的叹了口气!俞景澜才是她的幸福!低下头去,发动车子,他能做的,也只是远观而已!除此之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车子滑了出去,深夜,找到那个地址!
宋思桐,刑家白能做的也只是帮宋茵把她的姐姐找回来。
当他跌跌撞撞穿过狭窄的巷子进入筒子楼找到宋思桐的地址,深夜敲响那个位于几乎是贫民窟的破门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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