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适可而止吧!我说了适可而止,你听不明白吗?”快速的走了进来,俞景澜愤怒的一把抓过杜丽玲的胳膊,将她拉着就往外走。
“放开我!”杜丽玲叫了一声。“哪有那么容易就适可而止的?害死了你爸爸,让我适可而止?世上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杜丽玲气愤着对着俞景澜怒声斥责着,“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
“妈!”冷声的开口,俞景澜嫌恶的看了一眼歇斯底里的杜丽玲,强势的要将她带走。“走!立刻离开这里!”
“闭嘴!你当我是你妈吗?”噌的一下,如同被点燃了火药一般,杜丽玲气呼呼的推开俞景澜,昂起愤怒的脸,“我就是来看看宋清泉的下场,哈哈哈……”
宋清泉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像是遮住了某种情绪。
终究,俞景澜还是把杜丽玲拉走了,慕雪也跟着跑了出去。
那一刹,宋茵望着被俞景澜拉着出去的杜丽玲,感到更加的疲惫。
俞景澜离开得刹那,深深地望了宋茵一眼,眸子里盈满了痛苦,宋茵又看到他看了眼刑家白,她只能从心里叹气,似乎意识到他误会了什么,有那么一瞬间的不忍,却终究什么都没说。
刑家白走到床头看了看宋清泉,“宋叔,保重身体吧,像您这种经过大风大浪的人,都应该看开了,是不是?”
刑家白的话,让宋清泉睁开了眼睛,视线望着他,眼底也闪过一抹赞赏的笑意,然后宋清泉又把视线转向宋茵,像是询问她这是谁一样。
宋茵立刻介绍:“爸爸,这是刑家白,我的朋友!”
又为兰馨介绍了一下。
兰馨看了看宋茵,又看看刑家白,这个男孩子眼中充满了对宋茵的关心,倒是个好人。
宋清泉只是看着宋茵,眸子里似乎有千言万语般。宋茵也不懂爸爸为什么这么看着自己,只是他越是这样看,她心里越是难过,什么时候,她竟感觉到爸爸的眼里充满了深深的父爱,那是一种浓烈的慈爱,像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一般。
俞氏集团,再一次被低气压覆盖着,俞景澜回到了公司,一脸的阴霾,浑身上下笼罩着一层冷绝的气息,仿佛脑门上写着是人勿靠近一般的字样。
刑家白又跑回来了,还和宋茵在一起来医院。
茵茵这样坚持跟自己离婚,刑家白这是要乘虚而入吗?
俞景澜懊恼的想着,第一次,他对一个女人有着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希望她可以对他展露笑容,希望她可以温柔的依靠在他的身边,一辈子呆在他身边,但是,她却坚持离开他!
明明她就是爱着自己的,该死,他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做了!尤其是看了她的日记后,他发现自己很难放手,这离他最初的初衷是在相距甚远。
这根本不是他的贯有作风,什么时候女人凌驾了工作,成了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事情了,尤其是这个一而再,再而三的践踏他男人尊严的女人。
她是他的妻子,却残忍告诉他,她已经准备好离婚,他还有什么不放手,这样一次一次的让她践踏他的感情他的心意。
想到此,俞景澜倏的沉寂下眼光,最后一次,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再这样的放肆感情,再这样的为了一个女人喜为了一个女人忧。
可是当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眼前堆积的文件,烦躁的耙着头发,冷峻如霜的脸庞上有着自己才明白的无奈,他根本无法将她的身影从心头抹去。
“该死的女人。”低吼着,俞景澜甩了甩头,让自己专注的埋首在文件里,不再去多想那个让那他恨的牙痒痒,又喜欢的无可奈何的女人。
“李秘书,刑总回来了,打电话给他,让他来公司处理股市的案子!”俞景澜按下电话,冷漠的丢出话,随后朝外走去。
刑家白接到李秘书的电话,立刻对宋清泉道:“宋叔叔,改日再来看你,早点康复!还有,宋茵就像我妹妹,你就放心她吧,我会照顾她的!”
宋茵有些感动,却也听着这话有些不对劲,他照顾自己?那一瞬间,她脑海里闪过了什么,又甩掉了。
宋茵去送刑家白。
走到电梯旁,两人等电梯,宋茵话不多,刑家白道:“回去吧,这几日你爸爸需要多加照顾,不要再发生刚才没人那种情形了!”
“嗯!”点点头,宋茵欲言又止。
“怎么了、”刑家白看出她有话说。
宋茵思量再三,终于开口:“你这次回来做什么?”
“听实话吗?”刑家白挑眉,眼神幽深的望着她。
“难道有假话?”宋茵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