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池边的凌震宇看着小女人浑身被水包裹着,水流从她滑腻的肌肤上落下,自成一道风景线。
他光想把她皮肤上的水流全都赶走,这样他就可以跟她亲密无间了。
安离琪则是趴在温泉池边,小脸透着诱人的红晕,纤细的手指掬起一捧水,朝着追过来的男人洒去。
男人头一歪,用力闭着眼睛躲过密集的水滴,嗔怪一声:
“调皮!别让我抓到你。”
“哇——别过来,我——我这么久没下水,忘记游泳了都。”
惊慌之下,扒着池边的小手力道一松,身子朝着后面直接翻了过来。
温泉水深一米五,而且地热温泉的浮力比一般的游泳池要大很多,本来不该出什么意外。
可她惊叫一声,身子的平衡没有掌握住,浸湿的头发来回飘散,水直接从嘴里灌进去。
凌震宇跟她也就两米的距离,慌乱滑过来抱住她身体的时候她已经喝了好几口水。
苍白的小脸不再红润,男人皱眉心疼地嗔怪:
“非要跑那么远,在老公身边多安全,看你以后还敢不把老公放在眼里。”
安离琪张着嘴巴觉得满嘴咸涩,突然就想干呕。
她快速转身,趴在男人怀里呕了两下,把男人吓得登时变了脸:
“怎么回事?”
“别动,我——我有点头晕,让我休息一下。”
安离琪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八爪鱼一样靠在他身上喘了几口:
“头晕,没有力气。”
“我带你上去。”
男人抬手在她额头上试探了一下,确认没有发烧,才松了口气柔声开口。
她闭着眼睛摇头,把头抵在他胸前,就好像他是世界上最后一艘诺亚方舟一样。
男人嘴角弯弯地享受着这种发自内心的自豪,这小女人终于不再嘴硬,他感受到她的依靠,感受到她对他的依赖。
也就是在此刻,这小女人才卸下虚假的外衣。
什么自强自立。
什么安家的女人不稀罕什么。
什么不举办婚礼。
不管嘴硬到什么程度,到了关键时刻还不是要全身心地依附着他。
满意地环住她柔滑的窄腰,凌震宇低头吻在她的耳珠上,柔声哄着她:
“琪琪,我计划找一天晚上,包个小岛,举办个晚会,你说好不好?”
安离琪意识有点模糊,不过听说“晚会”什么的,打从心底就开始抵触。
自从嫁过来之后,参加过好几次酒会,晚会,每次都会出一些状况。
难道他还嫌不够乱,非要凑热闹。
“不好不好。”
安离琪含糊地拒绝:
“想去人少的地方——玩——找糖葫芦吃。”
男人一愣——
这么热的天气,去哪里找糖葫芦。
要吃糖葫芦,什么时候都可以。
但求婚这种事情一辈子就只有一回,这丫头想法向来奇葩——
难道真要他准备一屋子糖葫芦才行吗。
想象着满屋子的糖葫芦,以及地上滴着粘稠的糖,凌震宇就不由缩了缩脖子。
那种东西他似乎这辈子都没碰过一回。
于是他不甘心地继续问:
“非要糖葫芦吗?换个别的好不好?乖!”
“就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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