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毙谁。”他看那几个人还不走,他恶狠狠地说:“不走是吧,我再警告你们,老子的枪不认识人。”他从腰里拔出手枪。
一个士兵从台阶上跑下来对一个男人的腿踢了一脚大喊:“滚!”那个人痛得大喊哎呦呦的向后退去,他看带头的那个人站着不动,他对着他就是一脚。那个人向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那个人指着他说:“你打人。”那个兵说:“老子打你怎么样。”他冲过去又踢了他一脚。把他踢的在地上滚了一圈。那个兵说:“滚,再不走老子打断你的腿。”他把枪口对着他的腿拉开枪栓子弹上了膛。那几个人看他真的要开枪了,他们知道当兵的得罪不起。这几个老油子兵更得罪不起。被他打死了白死。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们扶起那个人连走带跑的走了。
黄猫已经昏过去了。发子命令两个士兵守好大门。命令上尉军官开车,他抱起满头是血的黄猫和王明明一起上车,说:“去医院。”
他们从医院回来安顿黄猫睡下,一起来到王明明的屋里,发子说:“刚才这些人不是好人,都是小混混。他们看政斧还没有健全,想通过这种办法抢东西。糟蹋女人。要是在我的辖区我非抓他几个。”
王明明说:“南京大屠杀的时候,我的家被曰本兵占了。他们杀了老管家等六个人。我不在这里。我要是在也被他们杀了。曰军在这里住了几年才走。
“前些曰子来了几个地方官员了解情况,说有人举报这里向鬼子提供住房。鬼子住了几年。我向他们做了解释。他们半信半疑的走了。我以为事情过去了。谁知道今天会发生这种事情。”
发子说:“明天我叫他们去打个招呼。告诉他们这里是将军的家,要他们保护这里。再出事情别怪我不客气。”
上尉军官说:“是司令,我明天就去。我告诉他们这里是中将司令的家。不容许再遭到搔扰。否则不客气了。”
发子说:“我去中山陵凭吊以后我又去梅花山看了。汪精卫大汉歼的坟被砸了,大快人心。到了城里,我看见一个妇女被扒了衣服和长裤子,她光着上身穿着短裤带着高帽子,一个男人在她的脖子上套根绳子牵着游街。路边看的人敢怒不敢言。南京会乱成这样。真不像话。”
王明明说:“她们哪里是汉歼,有的是仇家,有的是没有人护着的年轻的寡妇,他们那些人里面有的人已经变态,用这种方法取乐,想乘机糟蹋妇女。有的人是为了抢人家的东西。真没有想到他们会闹到我家里来。你们要是不在,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发子说:“没有我们他们也不能把你怎么样。”王明明说:“怕被他们抢了。”发子哈哈一笑说:“你啊,真行。我真没有想到你会有这么大的本事。我那个特务连的连长也不是你的对手。”王明明被他说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不好意思的说:“你说什么哪。”
连长说:“司令,我们的尾巴死盯着我们。巷子的两头都有他们的人。”发子说:“我在医院的时候给上面打了电话,他们不同意我出国旅行结婚,要我尽快回部队。他们怕我跑掉加强了对我的控制,我们是没有办法甩掉他们了。”
连长说:“司令,我们化装走吧。能躲过他们。”发子说:“我们就是一时间甩掉他们,火车站和码头还有他们的人。脱身不容易。我再想办法。天快晚了,你开车去街上找家饭店点几个菜送过来。我们在这里吃过饭再回去。”上尉军官答应:“是。”他敬礼转身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