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状况。
母亲了解了那边几个知名大户和一些官员的情况,没有什么不得了的地方。母亲在当地买了五亩良田一个油作坊和一处房宅。
她叫丈夫原先的部下,一个读力旅的少将旅长,要他派人给当地官员,知名人士,大户人家送请柬请他们吃饭。
母亲知道军人送请柬没有人敢不来。母亲又叫他派一个排的士兵护驾亲自前往。
少将听说那边的人看不起张府,看不起张府的少爷,他来火了,骂到:“娘的,找死啊。”
他决定带着卫兵陪同前往。给老祖宗保驾护航。谁胆敢闹事就崩了他。
酒席间人们看见一位少将恭恭敬敬的陪在母亲身边,口口声声的喊着老祖宗。酒席上他主动坐在母亲的对面。这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情。
母亲把亲家母亲家公从家里请出来,又要亲家母坐在自己的身边,这是给亲家母莫大的面子。
酒席间母亲十分张扬的宣布:“各位官员,各位乡亲父老,我的犬子在南京是金陵丝绸洋行的总经理,身价百万。
“犬子娶了你们这里的女儿,他就是你们的女婿。今后要仰仗各位多多的关照。”喜子急忙站起来抱拳向大家打招呼。
母亲说:“我今天是来看望我的亲家母的,我现在把她介绍给你们。其实你们乡里乡亲的都认识。”
母亲把亲家母拉起来。亲家母胆怯的站起来,她低着头不敢看人。她不知道母亲这种做法对她的今后是福还是祸。
母亲说:“亲家母把女儿给我做媳妇,那是一个非常聪明,懂礼貌的孩子,我这个做婆婆的非常喜欢这个孩子。
“这孩子嫁到了南京,进了我们张府,她的身份和地位就不一样了。她是府里的少夫人。管着上百的下人。
“我要谢谢亲家母,是她教育出的好孩子。为了感谢她,我把这里的五亩良田一个油作坊和一处房宅送给她和她的儿子。”
全场的人一片唏嘘无比的吃惊。少将站起来带头鼓掌。大家一起鼓掌了。更有人上来向母亲敬酒。
酒席过后母亲送亲家母和她的儿子去新宅子住。那里的生活用品早已经备齐。
人们顿时改变了对亲家母的看法。喜子和杏花再回岳母家探视,当地人对他们的态度不一样了。人们把他看成大老板,十分的尊敬。
这次母亲签了提货单交总账入账。母亲说亲家把女儿养这么大不容易。要喜子好好的孝敬岳父岳母。又说这些事情不要让王明明知道。
喜子认为母亲对王明明和她家这样好,应该让她知道。再说王明明早晚都会知道。瞒着她能瞒几天。
婆婆对王明明家这么关心,王明明很受感动,眼泪水在眼睛里转了几圈差一点掉下来。
通过这件事情王明明认识到喜子虽然是洋行的总经理,但是洋行的钱他从来不乱动。他做事情向来一是一二是二,公私分明。
王明明觉得自己错看了他。
过了几天喜子下班回来看见王明明在哭,他吃惊的说:“明子,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事情了。
王明明急忙擦把眼泪说:“我今天没出门,家里的报纸和下人送来的传单我看了。
“我国和曰本开战才二十来天,二十九路军的副军长佟麟阁,师长赵登禹和军队的许多弟兄都战死了。
“中[***]队损兵折将没有能击溃曰军的进攻。北平陷落了。我的心情很沉痛,我为北平沦陷为国土沦丧流泪。
“喜子,你说说看,北平被曰军占领以后曰军会向哪里打呢。中[***]队为什么打不过小曰本呢。这样下去怎么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