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就行了。”
张辽听他这样说,却只得沉默不语。
旋即,白铭又轻笑了下说:“回去告诉少然,就说我家主人会在轘辕关外的阳城恭候大驾。”说罢,白铭便带着身后的人转身离去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张辽沉吟不已,旋即便对身边的人说:“走,回去。”
这时,白铭身旁的一人忽然问:“护法,方才既已占了上风,却为何要就此收手?”
“你看吧。”白铭却将手里的长枪拿给他看,只见枪身上此刻已被砍出了一道痕迹。
那人不由惊讶道:“嚯,好锋利的刀啊!”
白铭便又沉吟着说:“看来,就连少然身旁的人,也都是些不俗之辈啊!””
却说,王允陪同刘协以及其他大臣、宫女侍者们先一步迁往长安。半道上,任红昌恰巧与叶浛、叶汐姐妹俩碰见了。
是叶汐率先发现任红昌的,她一见着就认了出来,便说:“咦,姐姐你看,那不是貂蝉吗?”
叶浛闻言,便朝着叶汐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却见任红昌此刻坐在一辆车辇上,正拉开车幔往外看。叶浛不禁道:“对啊,她怎会在王司徒车辇上的?”
叶汐不禁说:“姐姐,要不咱们过去看看吧?”
叶浛点了下头说:“也好,顺便看她能不能载咱们一程。”
于是,二人便朝着任红昌走了过去。
却说,任红昌在刚入宫的时候,被分配到尚冠监负责整理宫人的头饰冠帽,且改了名叫作貂蝉。后来时间久了,宫人们就都习惯了叫她貂蝉,却忘记了她本来的姓名。
“貂蝉?”却见叶汐跑到了跟前喊了一句。
任红昌听见有人叫自己,不禁转头看了下,旋即有些惊喜道:“咦,叶作司?是你啊。”
叶汐笑道:“是啊,还有我姐姐。”
貂蝉看了叶浛,微笑着说:“喔,叶内司也在啊。”
“貂蝉,你在跟谁说话呢?”蓦然间,王允问了一声。
“你们等一下。”任红昌说着便将车幔放了下来,旋即跟王允说:“义父,是叶内司和叶作司姐妹二人;她们是女儿的朋友,女儿想载她们一程,您看可否?”
王允点了点头说:“既然是你的朋友,那好吧;车夫停下。”
“诺。”车夫不禁应了一声。这时,车外的二人不禁奇怪地相互看了下。
任红昌便说:“多谢义父。”旋即,她掀开车幔说:“义父说了,可以载你二人一程,快上来吧。”
叶汐闻言,立时高兴道:“真的,谢谢你啊貂蝉。”
任红昌微笑着说:“不必客气,快上来吧。”
于是,二人便相继上了车辇。而后又向王允施礼道:“奴婢叶浛、叶汐,拜谢王司徒。”
“嗯,不必多礼。”王允点了下头说。旋即又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眼,不由顿时感觉眼前一亮,便问:“貂蝉,方才你说她二人都是你的朋友?”
任红昌回道:“回禀义父,这位叫叶浛,是宫里的内司;这位叫叶汐,是负责掌管尚沐监的作司,也是叶内司的妹妹;二人俱是女儿在内宫中的好朋友。”
“哦。”王允点点头,表示了然。不过,他心下对于二人在宫中做什么职务并不赶兴趣,但对于二人的容貌似乎十分感兴趣。却见他又笑着点头说:“嗯,不错,二女都有闭月羞花之貌,真教人赏心悦目啊!”
叶浛闻言,不禁神色一动,却似乎看出了王允说这话的苗头。却说,她在宫中做了这么多年的内司,对于这些王公大臣们骨子里什么德性,还是一清二楚的,无非就是那么点想法而已。而这也是宫廷里一贯以来的潜规则。
却见叶浛表面上笑着敷衍道:“王司徒真是过奖了,奴婢二人何敢当如此称赞。”而她的心里却骂了句:老淫虫!
“阿嘁!”王允禁不住打了个喷嚏,旋即笑笑说:“喔,近日来老夫受了些许风寒,真是失礼了。”
这时,任红昌闻言不禁有些奇怪不已。却见一旁的叶汐忽然微笑着说:“严冬易生风寒,回头奴婢请太医为王司徒抓一副治风寒的药,想来喝下很快就能康复了。”
王允不禁笑着说:“好啊,那便有劳你了。”
叶汐回道:“王司徒太客气了,这是奴婢应当做的。”
蓦然间,叶浛不禁心下有些忧虑。只因她这个妹妹入宫不算太久,还不是很通晓宫中的那些人情世故。倘若一个不小心,便很容易会着了某些人的套。这多少还真有些难为了她这个姐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