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然大为奇怪,他真不敢信竹音竟能降服暖玉夫人,
到了屋中,他忍不住的笑问:“她抓到你什么把柄了。”
暖玉夫人又羞又恼的叱道:“不许问。”
贺然哈哈而笑,抱住她美美的亲吻了一会,坏笑道:“不问就不问,不过有件事我得告诉你,是长公主让我來找你的,她怕你打趣她,所以还让我在这里一定得多呆一会。”
暖玉夫人又好气又好笑,咬着樱唇道:“都來算计我。”然后瞪了贺然一眼,“你也不是好东西,不就是想挑唆我们打起來吗。”
贺然一双手惬意的游动着,委屈道:“我可是一心想帮你才告密的,你别不识好人心啊。”
暖玉夫人被他弄得娇躯酥软,眼角眉梢有了春意,腻声发狠道:“她作得初一就别怪我就作得十五,谁跟我斗我就让她悔青了肠子。”
贺然心里乐开了花,眉飞色舞道:“你这十五怎么作,有什么阴狠招数报复她。”
“榨干你。”暖玉夫人恶狠狠的说完后咯咯笑着把他推倒在锦榻上,羞红的俏脸说不出的娇艳,
几番销魂之后,贺然明白了她的话是认真的,今晚自己多半是沒法在苏夕瑶那里交差了,不过他一点也不怨暖玉夫人,恨不得能被榨的更干一点,
假公济私的凭着那个借口大快朵颐之后,看着疲不能兴的贺然,暖玉夫人心虚的伏在他身上抿嘴娇笑,
这时思静在门外轻声道:“小竹姐來催了,晚宴要开了。”
暖玉夫人朝窗子看了一眼,花颜变色的挣扎着起身道:“呀,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过的这么快,这下坏了,非被她们笑死不可。”
贺然幸灾乐祸的重把她拉回來,道:“这就怕了,你刚才那狠劲呢。”
暖玉夫人浑身无力,挣不开他的手,又羞又急道:“别闹了,你想急死我呀。”
贺然见她真急了,不敢再纠缠,
“备浴。”暖玉夫人对外面的思静喊了一声,忙手忙脚的边给贺然穿衣服边催促道:“你快去,我洗浴了就过去。”
“我也得冲洗一下。”贺然显得一点也不着急,
“再磨蹭我就咬死你。”暖玉夫人为他束好腰带,顺手推了他一把,
贺然依依不舍,嬉皮笑脸的凑上前还想再亲一下,
暖玉夫人美目一瞪,叱道:“快去。”
贺然无奈,只得立即转身朝外走,尚未到门口,忽听暖玉夫人唤了声:“且住。”她咬着樱唇走过來,迟疑了一下,神情尴尬道:“还是我跟你说了吧,免得死音儿总拿这个说事。”
贺然嘿嘿笑道:“这就是了嘛,快说是什么事让你这么怕她。”
暖玉夫人啐道:“哪有什么事,都是她心脏嘴烂的胡说,上次在小公主大婚酒席上她告诉了我你进了草原,偏巧那晚我多喝了几樽晚上就染了些风寒,她就说我是忧思成疾,有事沒事就拿这个取笑我。”
贺然心下恍然,搂住她深深一吻,吻罢什么也沒说就朝外走去,
暖玉夫人心里这个悔呀,想拉住他再解说几句可他已经走了出去,难为情的跺了下纤足骂道:“你也是个脏了心的。”骂完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羞,俏脸上的神情煞是好看,
贺然來至设宴的大堂时,云裳的几个弟子一舞方罢,酒菜还未摆上,看來是在等他们,
苏夕瑶见他独自一人來了,笑着对随舞道:“你再去请夫人,就说她再不來我们就要饿死了。”
贺然陪着笑拦道:“这就來了,别催了。”
竹音含笑瞪了他一眼,对小來吩咐道:“你也去请。”
云裳与绿绳儿最喜看她们这样闹,起哄的一个拉开贺然,一个连声催随舞与小來快去,
明琴茶朵低着头抿着嘴不住的笑,她的那四个侍女虽听不懂中原话但见这嬉笑场面心里也都很是愉悦,聚在明琴茶朵身后小声猜测着,
贺然不管席位次序径直坐到了明琴茶朵与绿绳儿之间,小竹忙唤人帮他移过一张食案,他凑到明琴茶朵耳边道:“看见了吧,到了现在我可就帮不了你,鸡吵鹅斗的我也分不清她们谁跟谁是一伙的,你可千万小心,这几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就你这性情,我真怕你挨欺负,我看啊,你还是别掺和进去的好,始终和我站在一边就是了。”
明琴茶朵感叹道:“我看得出她们都是极好的,我从未想过中原会是这样,虽初相识,我已能体会出她们间的相亲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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