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去了。”时郎笑着说。
“战场之上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你要是打不好这一仗,那换作是我、墨琚、冷枷、密离说不定也一样打不好,有时运气很重要,这仗现在看起来简单,可变数却极多,两个国公中选谁不选谁,被选中的会不会是在对我们用诈降之计,这都不好判别,除了他们以外的各方势力加起来也不容小觑,还得防备顺王从王城那边调兵过河来支援,我们不得不防赵国啊,我猜赵慜在咱们打的正不可开交时肯定会撤兵的,速战速决是重中之重,这些时兄肯定早想到了,我只想叮嘱你一件事。”
“你说。”时郎凝重的看着他。
“你初掌军令,心中难免会有些顾虑,千万不要顾及任何人的情面,军令传下之后不管是谁只要稍有违抗立即就地正法,切记切记啊,我最担心有将领贪功,在大势逆转的时候不肯依命后撤,这仗要打成我们与顺国苦拼,那可就全完了。”
时郎点头道:“我记下了,你放心吧。”
贺然笑道:“设计用谋方面我对你是一百个放心,这一条你要记住了,那我就再无任何担心了。”说到这里他嘿嘿一笑,“但你可别把凤王给我斩了啊,那我可是要立刻就带兵去打你的。”
时郎喷然而笑,用手点指着他道:“你呀你呀,正经话从来就说不过十句!”
贺然笑道:“我再说句正经的,拜托时兄替我照看好凤王,她一向习惯了身先士卒,这次一定拦着点她,实在不行就下军令,战场之上她不敢违抗你的军令。”
时郎郑重的点了点头。
“好了,接下来就没什么正经的了,祝时兄马到成功,尽早把大舅哥他们接过来参加你的大婚之礼吧。”
时郎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接着二人又细细讨论起战事一起可能发生的各种变化,晚饭也只用了简单饭食,直探讨到深夜时郎才离去。
贺然简单洗浴了一下,来到内室时暖玉夫人已在榻上等他了,拥着滑腻温暖的娇躯,贺然舒服的呻吟了一声,感叹道:“我的日子是越来越享受了,以前出外打仗总是冷冷清清一个人,现在能搂着姐姐这香喷喷的大美人睡了。”
“又只有我们两个人了,然儿,我这心里甜美的都要化了,这段日子不许你把夕瑶她们接过来。”暖玉夫人陶醉的把玉体紧紧贴在他身上。
“你前些日才说过不争不求的,这变得也太快了吧。”贺然打趣道。
暖玉夫人低声嗤嗤娇笑,道:“谁让赶上了这个机会呢,就是不许你接她们过来!”向来温和通达以成熟风华示人的暖玉夫人此刻语气竟如撒娇使性小女孩般。
贺然立时就受不住了,翻身把她压到身下道:“这个好说,不过几天后你可别求我去接她们。”
暖玉夫人媚眼如丝的针锋相对道:“你可别自己找倒霉,把我性子惹起来,让你回去时只剩个皮包骨!啊~~”她话音刚落就紧接着发出一声畅美的娇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