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陆逊起身过來挨着刘琮坐下喝茶,
这茶味道不错,陆逊品了一口,微微点头赞许,
刘琮就发话了:“伯言哪,你也见到了,东吴气数尽了,你看出來了吧。”
陆逊不吱声,只是显出很痛苦的脸色,微微蹙起眉头,点点头表示认可,
“既然这样,既然气数尽了,你说,就是姜子牙在世,他就能把孙权的东吴扶持起來。”
陆逊听了,摇摇头,
“既然这样了,你,伯言,是否应当另行选择啦,叫我说,伯言,前边大道坦荡荡任你驰骋,就不必继续留恋那条丝毫沒有前途的山间小路了,
呵呵呵呵,东吴这条小路已经走到尽头了。”
陆逊点点头,表示认可,
停了一会,陆逊抬头看着刘琮问道:“刘治中,伯言已经明白了天下局势,东吴和荆州的两下处境和前途很是明了了,您说,您要我做点什么呢。”
刘琮一听,心情有所兴奋,就说:“其实啊,也不用你做点什么,暂时,后边天下用人的地方多着呢,不过,为了简化战争进程,羊角岭这里是东吴的主力部队,我军要进攻柴桑,必须通过羊角关,羊角关守军两万多人,都是伯言你的部下,只要你一句话,羊角关守军就自动瓦解,你是否愿意为之。”
陆逊听了,紧紧将头低下,显出极度痛苦的样子,停了一会,才抬起头來,满眼含泪,望着刘琮说:“在下陆伯言,深谢刘治中不杀之恩,
但是,刚才刘治中所言,陆伯言实难从命,,孙仲谋对伯言有再生之恩,
今日脱离孙仲谋,已经是伯言无颜活命在世,
之所以不死,一为天下大计,二为拜得刘治中为新主人,三为未婚妻孙晓云才苟活世间,
但是,事已至此,若是刘治中实在命陆逊招降羊角关吴兵,陆伯言唯有舍弃三件大事,以死报旧主孙仲谋。”
刘琮听了,直直的看着陆逊,还沒有说话,陆逊继续说道:“陆某自幼深受庭训,知道如何做人才能立世,原來打定主意,既然追随主公孙仲谋,就要终生不渝,主人在,伯言在;主人有难,伯言身先赴难;主人死,伯言守墓护陵。”
陆逊说到这里看看刘琮,接着说:“昨日听治中一番教导,令伯言茅塞顿开,知道忠于旧主非大义所在,只有投身剿灭曹魏匡扶汉室之大业中才不愧人生一世,
但是,事情转折太急,令陆某一时难以接受,
所以,招降羊角令吴兵之事,陆逊誓不能为之,
昨日陆逊曾对天发誓,,只要旧主孙权在,陆逊决不为伐吴设一谋,
陆逊此心日月可鉴,请刘治中明察。”
刘琮怔怔的听完陆逊说话,心中叹道:“真真的乳腐可爱,
这古代还真是遍地义士,
要是在两千年以后,我穿越之前,那时候的人却是沒有这些毛病,现实多了,哪里有点义气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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