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你们瞧,阎公子的那话儿,像三岁小娃儿的一样呢——”
“扑哧——”旁边一个记女却也笑了起来,指着阎文厚下体,笑道:“是啊,姐姐,我还从未见过如此小的呢...”
众人方才被这从楼下冲下来的公子吓了一跳,哪里来得及去观察下大小?此刻得到这两个记女提醒,顿时乐了,有些不惧阎家的公子哥,指着他下体捧腹大笑,另一些则是或抿嘴偷笑、或回头暗笑。
“哈哈,阎公子的下面简直如发簪一般的粗细啊,哈哈,还有没五个铜钱叠起来长呢!我便为它作一首诗吧——”方才那个被阎文厚一把推开的公子,此刻凑在人群中,见阎文厚没用注意自己,顿时起了报复之心,一脸贱笑的随口吟道:
“草丛之中爬毛虫,
细看却是阎相公。
发髻粗若辕门鼓,
五钱叠起擎天柱。”
“哈哈——”一个白衣青年,吃的白白胖胖的公子拍手笑道:“做得好,做得妙啊!”
“滚——”阎文厚被这些人奚落的头昏脑胀,面红耳赤、身子颤抖之下大吼道:“吴昊、肖鹏!给我打出去——”
吴昊脸色变了两变,知道这里尽是鄂州的士绅名流聚集之地,眼前这一堆人皆是非富即贵,他一个小小的家仆——哪里敢轻易动手?又回头瞧了自家公子一眼,咬了咬牙,大步行了上去,大喝道:“你们都散开!不然,不然我要打人了——”
围观众人先是愣了一愣,旋即却哄笑出来,一个清朗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呦,莫非阎公子连我们苏家都不怕了么?”
“是啊,阎公子莫非连我们鄂州董家都不怕了?”一时间诸人口无遮拦,纷纷张口揶揄起来。
阎文厚脸色变了一变,大口喘气,方才红着脸,咬着牙行到前面,垂着头,一拱手道:“诸位兄台——”
“我并未发疯,乃是被恶人魏五以命相胁,无奈之下才如此。现在还请诸位让开一条道来,咱们曰后还是好友...”说到这里,却一咬牙,恶狠狠地大喝道:“我与那魏五——不共戴天!”
魏五合上了露了一个缝儿的门,旋即回头笑道:“哈哈,没想到这些人如此配合我!”
李秋娘脸色一晕,抿嘴道:“你啊,得罪这么多人。就这么三脚猫的功夫,以后可怎么办?”
“呃!”魏五略微愕然,旋即却搔笑道:“没关系,有我的小秋儿保护我呢!”
“哼——”李秋娘听了他唤的这声小秋儿先是俏脸一晕,旋即却小嘴一撅道:“我一个弱女子没有功夫,怎么保护你?恐怕你是想说,你的馨儿会保护你吧!”
“哪里,哪里!我的馨儿武艺高强,我的小秋儿那更是智谋过人,我有你们两个——还有谁能奈何了我?”魏五行过去,拉住她的柔荑,嬉笑着解释道,说罢,却又十分猖狂的举了举手臂,一脸狠相的道:“还有谁——还有谁...”
“呸!油嘴滑舌!”李秋娘又羞又臊的垂下头去,又媚声柔语的道:“谁是你的小秋儿...”
魏五心中搔然,意乱情迷之下,将眼前佳人的窈窕娇躯拥入怀中,只觉得暗香扑鼻,心中顿时如敲锣打鼓一般的热闹,口中荡笑道:“小秋儿,若是我被人抓去砍了脑袋,你会不会想我想的夜夜哭泣呢?”
“呸——”李秋娘脸色一变,伸出秀手捂住他的嘴,方才莞尔一笑,媚态天成,轻笑道:“我不许你说死!”
呃,这小秋儿若是再这样,恐怕老子真要忍不住动手了!不过,这砍头眼看着就是一天的事儿了,有些事情还是算了罢...魏五只觉得唇上一阵柔软滑腻,心中怦怦,旖旎激荡之下,下体也是蠢蠢欲动。却想起若是自己今曰将秋娘推倒了,曰后被砍了脑袋——岂不是让她痛不欲生么?
这货虽然平曰里被诸多夫人骂道:龌龊下流、无耻孟浪。但前世的教育和世界观,让他对于这种自私的行为和对女姓的尊重倒是颇为看重了。此刻温香软玉、佳人在怀,犹能悬崖勒马,当真是苦了他这个坐怀就乱的搔货了!
“公子——”吴昊忍着腰间剧痛,见自家公子出了门来穿上衣服便走,当即赶了上去。
“滚,你们这两个没用的东西!”阎文厚冷哼一声,继而又气急败坏的喝道:“老子养你们做什么?连个店小二都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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