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夜色渐渐放明了,寒风萧萧中,韩进却觉得浑身燥热。头脑一阵眩晕,身体一阵虚脱,一夜的大战,早已耗尽了他全身的气力,此时不顾是憋着一股气而已,但毕竟时间不能持久,跑着跑着,就感觉不行了。
耳听得后面马蹄声响起,转身一看,心中一动,脚下一个绊子,便向前甩了出去,之后就怕子啊地上不在起来。后面追在最前面的一个骑士,看的大喜,
不及多想,就跃马挺枪,直向韩进后背刺去。
忽然,眼前一个黑影闪过,漫天黄沙之中,一道白色光芒闪过,自下而上,颈间但觉一凉,鼓了鼓嘴,最终一头栽倒在地。
同样简单的手段,第一次成功了,第二次未见得就一定不行。比如说撒沙土这招,就曾今不止一次救过某些人的命。
马儿还在狂奔,马背上照样还是骑士,只可惜此骑士已非彼骑士!
有了马匹代步,韩进的速度立时加快了好多,只是终究因为伤势过重的缘故,背上的伤口再度流出血来。大脑慢慢有些跟不上劲了。
感觉到背上的伤口不断在流出血液,也流出他仅有的一点力气,韩进耳边听得身后紧追的马匹的嘶鸣声越来越近。心里如火焚一般,却是无可奈何。
后面的追兵却是是越来越近,前面数十骑士相距韩进也就二三十米左右,倘若不是他们太贪,倘若他们只是想要韩进的命,而不是活捉韩进的话,那么此时,他们只需放上那么几箭,如此近的距离,就算以上计的破箭术,也早将韩进射成刺猬了。更何况这些个半练家子呢?
十米,八米,六米……看着前面的“金子“的速度越来越慢,众骑士心内狂喜,五百金,今儿个兄弟们定然稳拿了。
然而,世事无常,结果没有定格之前,就永远没有结果。
就这么一点耽搁,韩进的机会就来了。不,确切地说,韩进悲惨曰子今曰总算到头了。
迷迷糊糊中,忽然间前面出现一对骑兵,黑甲黑马,为首一个大汉的容貌,好似相识,却又看不清楚。只是,想到此处到处是敌人,却哪里有何旧识呢!心里暗自苦笑。命该如此啊!
罢!罢!罢!既然这么想要我韩某人的脑袋,就成全了你们吧!
想罢,心下一松,顿时,全身精气神好似被全部抽干了一样,软软的毫无力气,再也无力控缰疾行,大脑一昏,便即在向马下。
昏迷前,耳中好似听到一阵惊呼声响起。却在也人事不知了。
却说那伙黑衣黑甲的骑士,远远见得一人被众人追杀,忽而就掉落马下了。看着后面一群人气势汹汹,却是杂七杂八的,不像好人。
前面一个大汉,长的凶神恶煞一般,背插双戟,正是遍寻韩进不着的典韦。
见此情景,立时大喝一声:“且住!”,手一挥,后面随从控缰停马在当场,行动整齐,当真是人精马壮,气势不凡。
典韦跳下马,眼看那匹摔下韩进的坐骑向自己这边不管不顾的冲来,当下一“哼”了一声,身子一闪,双手探出,就扭住了那马的脖子,大呼一声,那马顿时被生生拦了下来。看着典韦面不红气不喘,众人禁不住一阵喝彩。
山贼认得对方是官军,见到对方如此情景,典韦有如此凶猛,当下有些人就心里打了退堂鼓,只是,就在片刻间,那李乐却是赶了上来。
官贼相遇,有斗争那是必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