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南楚皇宫,慕容九带着谢廉,直接回到客栈。
一路上,青鸾默不吭声地跟着,心里多少有些自责。
若不是她放错位置,慕容九和谢廉也不会遇到南皇祖,更不会受伤。
青鸾越是这么想,心里就越难受。
察觉出她那些小心思,慕容九瞥她一眼,“今天的事,也不怪你。”
虽然,慕容九也怪过青鸾。
可仔细想想,青鸾不识南楚皇宫,哪里知道什么是南皇祖住的地方。
何况,那地方荒凉地吓人,是个正常人,也不会想到那是南皇祖日夜修炼之所在。
是以,她想了想,便觉得不应该怪青鸾。
听到慕容九这话,青鸾心里好受了些。
只听慕容九又道:“去取一些干净的纱布来。”
“好。”知道她这是要给谢廉包扎,青鸾忙去准备。
过了一会儿,青鸾便捧着东西,出现在房间里,但……
随之而来的,还有步衾欢。
“小姐……”青鸾无奈地喊了一声。
“东西拿来了?进来吧。”慕容九正给谢廉上药,没抬头。
但实际上,她已经感觉到有一道熟悉的气息在,只是没理会罢了。
青鸾看了看跟在身后的步衾欢,欲哭无泪,只得捧着东西走了进来。
除却故意不理会的慕容九,谢廉自然也看到了步衾欢。
只是见慕容九没有理会的意思,索性他也不曾理会。
慕容九拿起纱布,边给谢廉包扎,边道:“怎么,没陪你那小新欢?”
显然,这话是对着步衾欢说的。
步衾欢一听,眉梢微皱:“小九儿,你这是吃醋?”
“吃醋?呵呵,不好意思,本姑娘什么都吃,就是不吃醋。”慕容九低着头,仔细地给谢廉包扎着。
谢廉和青鸾,完全沦为了背景板。
两人很默契地不说话,默默地看着他们俩。
“当时,是误会。”心高气傲的残王,竟难得解释起来。
可慕容九显然没有要听解释的意思。
慕容九挑了挑眉:“先找地方坐着吧,有时候等一会儿再说。”
闻言,步衾欢知道她不想现在说这些,便不再吭声。
只是……
千年老醋坛子,看着慕容九给谢廉包扎,已经打翻醋坛。
大步上前,伸手夺去慕容九手里的纱布,粗暴地给谢廉包扎着。
见状,慕容九也没吭声,乐得逍遥跑到一旁喝茶去了。
可,却苦了谢廉。
步衾欢那包扎的手法,简直跟谋杀没什么两样,谢廉疼得青筋都爆了起来,却不敢吭声。
因为,他知道,一吭声只会引来步衾欢更暴虐的行为。
见谢廉忍得辛苦,青鸾竟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慕容九睨她一眼,后者立即闭上嘴,闷着笑不敢发出声音。
过了一会儿,谢廉终于熬过了这场颇为痛苦的包扎过程。
“你们聊,我先去休息。”谢廉一恢复自由,不敢久留,拉着青鸾,赶忙离开。
房间里,登时只剩下慕容九和步衾欢两个人。
一时间,没人说话,气氛凝滞。
“说说吧。”慕容九坐在桌前,抚了抚袖口,淡淡地开口。
“本王只能说,那是误会。”步衾欢皱着眉,他也有他的骄傲,有些事不屑于解释。
同时,他也觉得,有些事一解释,反而容易越描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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