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而哈不说。”高顺语气异常肯定的说道,
陈宫点了点头,然后道:“你也知道,曹军已经撤军了,但是,我总是在怀疑,曹军撤军另有所图,所以,我想让你带领陷阵营的将士出城去巡查一番,尤其是河流上游,曹军是否有做手脚。”
听完陈宫的话,高顺自然能想都沒想的答应了,不过随后的一句话,让高顺脸上有些微变,因为陈宫跟高顺说,自己手中并沒有虎符,
陈宫这样说,让高顺有些不知所措,要知道他以严格军纪著称,所以对于军纪他比任何人都要遵从,毕竟身为大军的统帅,他要以身作则,如果自己都屡犯军纪,那自己又有什么能力來约束他人,
而在众多军纪之中,不可擅自调兵遣将可是排在任何军纪的最前面,擅自调兵遣将,可是有着谋反作乱的嫌疑,所以,当高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变的十分的难看,
“陈登小儿妖言惑众,在主公面前搬弄是非,而曹军撤军,使得主公骄傲轻敌,所以,主公并未在意曹军的动向,而如今已经处于危机时刻,如果曹军真的有什么阴谋的话,那边悔之晚矣。”见高顺有些由于,陈宫急忙开口说道,
可是饶是如此,高顺依旧沒有点头答应,毕竟在他心理面,军纪可是站则十分重要的分量,
“此事皆有我一人而起,如果主公追究起來的话,我一力承当,还望将军深明大义,确保徐州无碍。”说着,陈宫对着高顺施了一个十分庄重的大礼,
而高顺急忙扶住陈宫,喝声说道:“军师当我是何人,我就是那不识大体之人吗,此时我做了,如果主公责问起來,全有我一力承当,军师在此稍做休息,我这便去集结陷阵营。”说完,高顺便走出了书房,
才沒一会儿,高顺便回來了,而陈宫见高顺回來之后,便语重心长的跟高顺说道:“曹军要想攻城,只有水攻一法,将军你出了徐州城以后,便沿河朝上游查询,如果曹军真的有什么阴谋,及时來通知我。”
“军师放心,我晓得。”高顺对着陈宫一抱拳,然后便转身走出了书房,随后消失在层层的雨幕之中,
见高顺离去,陈宫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來了一点,随后,便听到陈宫喃喃自语的说道:“但愿自己是多虑的,但愿高顺将军能够平安归來。”
硬着大雨,高顺率领这陷阵营的将士正艰难的沿着河流查询,雨势很大,十分的影响众人的视线,而且道路十分的泥泞,每走一步都十分的艰难,不过对此,每个陷阵营的将士都沒有半分的,他们有着精锐的觉悟,
一切的艰难并未影响高顺的心情,反而暴雨越下越大,更加的坚定了高顺的决心,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但是忽然之间,高顺透过雨幕好似发现前面有恍惚的人影,不过暴雨十分的影响视线,使得高顺也不敢确定,所以,他便带领着麾下的将士继续超前探查,不过这次,他们小心谨慎了许多,
但是这一切并沒有逃过隐藏在暗处的曹军的眼睛,看到有人慢慢的朝着自己的营地摸去,那将士缓慢的脱离了敌军的视线,然后飞快的朝着营地赶去,
水库营地内,画风正百无聊赖的坐在营帐之内,对于这连绵不断的雨天,画风觉得自己连行动都有些迟缓了,浑身上下都透着十分难受的感觉,
而就在这个时候,帐外突然有人报道,说是安插在外围的斥候回來了,而且还带來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闻言,画风急忙命人去叫曾沛,而自己则忙将那个斥候请入账中,
斥候进入画风的营帐之中,便将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知无不言的告诉了画风,画风听后,可是把他高兴坏了,自从下雨之后,自己便一直都沒有跟人交手,身子骨可是正痒着呢,如今敌军送上门來啦,那自己还不杀个痛快,
就在画风用这样想法的时候,曾沛风风火火的由帐外走了进來,看到画风之后,曾沛忙开口问道:“画风,你叫我來到底所为何事。”
“大事,大事,天大的事情。”画风满脸笑意的说道,随后他便将斥候的话重复了一边,
闻言,曾沛的表情立刻变的凝重了起來,随后他开口说道:“你去集结士兵,我去告诉贾诩大人一声。”说完曾沛便要离去,可是猛然间他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随后开口对画风说道:“告诉将士们,此战要小心一些,你还记得大人口中的陷阵营吗,我怀疑來犯之敌便是陷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