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现在不是商议此事的时候,还是先行撤退吧。”曹洪一旁焦急的说道,虽然徐荣撤退,但是这并不代表自己便安全了,
“还请主公上面。”夏侯惇朝着曹艹一抱拳,随后未等曹艹反应过來,强拉硬扯的便将曹艹往马上塞,
曹艹无奈,翻身上马带着曹洪以及夏侯惇继续退却,三人沒走不远,便见到夏侯渊带着几骑赶了过來,曹艹见到夏侯渊虽然狼狈,但是却也未身死,心中顿时平静了不少,但是与夏侯惇一样,夏侯渊也是独自突围出來,并未见到其余众将,
对此曹艹也只能忍痛接受,带着那丝担忧,众人继续退却,一行又退了不久,就见不远一大股的溃军朝着自己而來,來人不是别人,正是走失了曹仁、乐进等人,看到自己麾下的武将皆未有伤亡,曹艹顿时心中大定,随后就听他仰天长叹道:“天不绝吾啊。”
吼完之后,曹艹继续带兵撤退,这才他并未带兵回洛阳,因为自己的意气风发而去,可是却带着几百将士华灰溜溜的回去,这让曹艹有些难以接受,回去之后必定免不了众人的冷嘲热讽,虽然曹艹内心强大不在乎这些,但是他却也不是傻子,不会去主动找骂,
再者说,洛阳处各路诸侯那丑恶的嘴脸也让曹艹心灰意冷,精锐尽失,曹艹早已经失去了那厮锐器,带着自己残余的几百人,曹艹绕过洛阳直奔兖州而去,那里才是自己的老巢,自己需要恢复实力,还需在此养精蓄锐,
就在曹艹带着残余的部将朝着兖州而且的时候,赵飞也带着自己麾下朝着颍川而去,
在此來到阔别了几年的颍川,赵飞心中感慨万千,命狼群的将士在城外训了一处地方驻扎,赵飞带着郭嘉以及典韦独自來到了阳翟,
进了阳翟,赵飞便急忙带着典韦朝家而去,要知道典韦的妻子孩子都在阳翟之中,而在洛阳那几年中,除了中途典韦回來过一次,其余都沒有机会,
阳翟之中,与几年前萧条了很多,街道之上虽然还能见到不少行人,但是比之以前可是显得空旷了许多,不过也应当如此,要知道颍川在黄巾之乱中受灾最为眼中的一个州郡,此时的萧条也全是因为那个时候,
沒有理会太多,赵飞带着典韦直奔坐落在城内的宅子而去,当几人來到宅子门前的时候,都显得有些激动,当然最为激动的还是典韦,虽然典韦并未表现出來,但是赵飞知道此时的典韦内心的激动,
上前敲了敲们,很快便有人來开门,门开之后,一个少年将头探了出來,少年看了赵飞几人一眼,顿时大喜的跑了出來,
少年出屋直径便跑到了典韦身边,一把便将典韦抱住,高声的喊道:“爹,。”
少年是典瞒,看着眼前体壮如牛的少年,一个想法不禁出现在赵飞的脑海之中,不过随即赵飞也是点了点头,眼前的少年果真有他爹的遗传,身体是异常的强壮,
自己走了几年,走的时候典瞒已经几岁,现在的典瞒应该有了十多岁,可是这十多岁的少年,却是比自己这二十多岁的小伙更加奎实,这令赵飞有些难以接受,
“瞒儿,是谁來啦。”这时屋内传來了王氏那久违的声音,
还未等赵飞说话,典瞒便率先喊了起來:“是爹跟赵飞哥哥回來了。”
随着典瞒这声大吼,王氏快步的由屋内走了出來,出來之后,正巧看到赵飞以及典韦众人,瞬间王氏的眼圈便红了起來,
看到王氏的样子,赵飞心中愧疚无比,当年如果不是自己让典韦大哥跟自己走,想必典韦还与妻子儿子享受这天伦之乐吧,
“让嫂子受苦了。”看着眼前的王氏,赵飞诚心的为其施了一礼,
“小飞说的这是哪里话。”王氏擦了擦眼眶之中的泪水,急忙的将赵飞服了起來,随后,王氏再度开口说道:“妾身不过一个扶到人家,相夫教子乃是本命所在,何谈辛苦不辛苦,倒是鹏举为我家又出钱又出力的,颇让妾身不好意思。”
“嫂子客气,典韦大哥乃是吾之兄长,而且多次保护吾之生命安全,而吾却让兄长与嫂子两地分居,说不好意思的应当是吾才对。”赵飞带着歉意的说道,
王氏闻言又要开口说话,但一旁的郭嘉忽然开口说道:“吾等今曰回归颍川,典韦大哥一家团聚皆是喜事,既然是喜事怎能如此哭泣啊。”
听言,众人皆是点了点头,而王氏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急忙将赵飞等人领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