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蹇硕要面见自己,张让便命人将其请了进來,对于蹇硕,张让也算熟悉,而且自己也曾招募过他,可是此人乃是死脑筋,说白了便是一根筋,他自认为深得灵帝的信任,所以对灵帝忠诚有加,对于自己的招募,丝毫不予理会,对于这点,张让恼怒异常,
不过对此,张让只能无奈,十常侍看似权力很大,但是却是沒有丝毫的兵权,虽然宫中也有几千小太监,但是与真正的士兵相比,他们连个普通人都比不上,毕竟普通人还有个不错的身体,而太监不过是为了照顾他人的,不需要多么强壮的体质,
张让可是老油条,在宫中混迹多年,他也深知,沒有兵权便沒有说话的权利,所以对于蹇硕这个唯一有兵权,而且还是一只精锐部队的领导者,张让还是异常的拉拢的,所以这次听到蹇硕來见自己,他还是不敢怠慢的,
沒一会儿,蹇硕便被一个笑宦官带了进來,
“见过张公。”看的张让,蹇硕跪拜说道,
“嗯,起來吧。”张让艹着一腔尖锐的口音说道,然后对一旁伺候的侍女说道:“都下去吧,沒有本公的命令,任何人也不能放进來。”
“是。”侍女们委身施礼,然后迈着小步子缓缓的退了出去,待屋内的侍女全都走干净了,张让开口问道:“不知蹇校尉找本公何事。”
“是这样的张公。”蹇硕缓步來到了张让的身边,然后拿出衣袖之中的密函,交予了张让,
张让疑惑的接过密函,然后便埋头读了起來,沒一会儿,张让便将密函看完,然后开口问道:“这是真的。”
“这是自然,不让某也不会给张公拿來看。”蹇硕点了点头,在他看來,张让这样做便是已经通过的大半,如果张让真的沒有什么想法,那他绝对不会与自己废话,
闻言张让眉头一皱,蹇硕的密函之上所言不假,而且张让自己看的也是十分清楚,自己虽然看似位高权重,但是这也是需要一个用的着自己的皇帝才行,而现在才少帝,显然是更加的亲何皇后与大将军,对于自己这群宦官却是有些疏远,
“此事事关重大,我要与其他中常侍商议一下。”张让沉默了半响,然后开口说道,
“张公此事事关重大,还是早做决定的要好。”蹇硕一旁小声的提醒道,
“本公做事,还轮不到你來评论。”张让冷呵一声,然后唤來了自己身边的几个小太监,然后让几个太监去请其他的几位中常侍,
沒一会儿,几个位高权重的中常侍便被张让请了过來,人相继到來之后,与张让同样位高权重的中常侍赵忠开口问道:“张公,你叫我等过來到底所为何事。”
看了看人來的差不多了,张让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让所有伺候的小太监全都下去,屋内的小太监都走干净了以后,张让拿出了蹇硕的密函,然后交给了赵忠,
赵忠疑惑的拿过迷惑,低头看了起來,越是看他的眉头皱的越紧,看完之后,赵忠便将手中的密函交给了身后的一个中常侍,而后便开始沉默,众人皆是疑惑,但是却沒人开口去问,都焦急的等待着密函传到自己的手中,
密函在慢慢的传递,屋内的气愤也逐渐变得压抑起來,最后,密函被传到了以为名叫郭胜手中,郭胜看完之后,将密函放到了桌案之上,众人都看到郭胜将密函放到桌上,但是却沒看到郭胜那低着的头隐藏这一丝一样的表情,
“诸位都看完了吧。”看到众人都看完,张让忽然开口说道,
“张公你打算如何。”开口说话的赵忠,
“我认为蹇硕密函之中所言不差,现在朝中何氏一家独大,又是大将军又是何皇后,而陛下也只听他人儿的,而对于我们几个,却是轻视很多,如果我们能诛杀了何进,然后帮助皇子刘协,那我们便是首功一件,而且皇子协年幼而且沒有外戚,跟容易控制。”张让开口说道,
听完张让的话,众人都点了点头,随后,赵忠开口说道:“张公所言不错,我同意张公的说法。”
“我等皆是同意。”见赵忠都开口同意了,其他常侍哪还胆敢不同意,比较张让赵忠俩人才是真正的位高权重,俩人才是自己这群常侍的头啊,
“很好。”张忠点了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