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感情,她只是担心自己会连累岳肃。但哪里知道,来人根本不是找她的。
且不提二女乔装打扮,童胄知道夫人宽衣,现在不便留在后宅,连忙离去,到了前面,着急了二十多名捕快,做好抓捕准备,然后吩咐刚刚通传的差役,把李龙二人请进来。“就说小姐有情。”
差役出门把话一说,李龙和李海是高兴非常,以为计谋得逞,随着差役进了府衙。才进院子没走几步,四下埋伏的差役一涌而出,动手擒拿。
李龙看到这情形,大吃一惊,好在反应的快,连忙出手抵挡。他的身手着实不错,要不然也不能充当李府的护院头目,但童胄的本事也不弱于他,再加上人多,只片刻功夫,就打二人打倒在地,捆了个结结实实。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李龙虽然被俘,嘴里还在大呼小叫。在他心里,认定是李琼盈吩咐他们这么做的。难道说计谋被识破了?
“它妈的,什么意思,等你进去就知道了!”一名差役刚刚被李龙打了一拳,是鼻孔穿血,现在见李龙手脚被捆,哪有不报复的道理。骂了一句,随后抬腿一脚,结结实实地揣在李龙的脊梁骨上,疼得李龙是闷哼一声。
吃过李龙拳脚的有四名差役,另外三个见同伙动手,而且总捕头也没责骂,还等什么,上前七手八脚,给李龙好一顿梳理。李龙这个委屈啊,心想,这小姐也太损了,竟然还玩出这么一招,等一会不能给打入大牢吧。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见差役气出的差不多,童胄这才让停手,估计阮傲月应该换好衣服,吩咐将李龙、李海押往后堂。
转入后衙,阮傲月和杜十娘正好也乔装完毕,朝这边赶来,在后堂门口碰头。差役们推推搡搡,将两个家伙连打带踹拥入后堂,童胄让人搬了两把椅子,请阮傲月二女在下首坐下,岳肃的正座,自是不许别人坐的。
童胄站到公案前,对着已被差役按跪下的李龙、李海喊道:“你们俩姓甚名谁,哪里人氏,来此传递消息,其中有何阴谋,还不给我从实招来!”
到底不是岳肃在堂上审案,左右的差役们表现的也很是活跃,马上有人跟着喊道:“老实点,赶紧把实话讲了,否则让你们领教领教咱们铜仁府的厉害!”
李龙、李海心中叫苦,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实话实说。
“这位差爷,在下名叫李龙、他叫李海,我俩是武昌李府的护院,我家老爷叫作李文彰。我二人奉命到此,是来接我家小姐的,小姐名叫李琼盈,据说是同知府岳大人一起来的铜仁。”
“你家小姐跟我家大人一起来的铜仁,你它妈的真能睁着眼说瞎话呀!”见这俩小子竟敢当众诋毁自家大人,童胄怎能不怒,喝道:“看来不让你尝尝板子的滋味,你们俩是不会老实交代。兄弟们,给我打!”
“是!”差役们答应一声,抄起板子就要往李龙、李海身上招呼。
“慢!”一旁坐着的阮傲月突然喊了一声。她见李龙说的有鼻子有眼,似乎不像说谎,急忙出声制止。
毕竟是知府夫人,童胄总要给几分面子,喊道:“先停!”然后转头看向阮傲月,说道:“您有什么吩咐?”
阮傲月故意沉声说道:“我再问他们两句,他们答不上来,再动刑也不迟。”说完,也不等童胄回应,便开口问道:“你说你们家小姐跟我家大人一起来了铜仁,这有何凭证,何人看到?你家小姐年纪多大,是一个人随岳大人上路,还是身边另有随从?”
到底还是女人细心,当初在看到李琼盈时,她的直觉就告诉自己,这个“李兄弟”好像和当初的自己一样是女扮男装。不过她没有多说一句,因为和岳肃没有感情,所以也不在乎他身边有什么人。“李兄弟”的来历,她也从岳肃与铁虬口中了解,依稀记得他们好像是在武昌城外认识的。现在来人自报是武昌李府,转念一想,便联系到“李应”身上。
“我家小姐二九年华,她和岳大人来铜仁,倒是没有人亲眼看到,只是我家老爷这么说。至于说小姐身边有什么人,只有一个叫兰儿的丫鬟。在下所言全部属实,若小姐不在贵府,那实在是我等冒失,多有得罪,还望见谅。容我等返回府里,一定转达我家老爷,必有薄仪奉上。”李龙只求脱身,除了说实话外,也捡好听的说。
阮傲月微微点头,在年龄方面,正好和“李应”相符,人数方面也刚好一样,看来真不是一个巧合。她略一思索,说道:“童胄,你叫人去把住在中进的李兄弟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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