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父萧太师位极人臣,在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深得皇帝信任;箫淑妃执掌后宫多年,一度被认为是继承后位不二人选,哪怕如今后宫多了个苏贵妃,她在后宫的地位也不曾动摇,深得皇帝宠爱,
有了这样的老子和姐姐,洛阳城中,还有谁敢驳他箫公子的面子,虽然明白此人心中打得什么主意,但谢杨二女也只能如约而至,
今曰席间排位,箫公子当仁不让坐在上首,谢杨二女被安排在他左右,在下來是两个陪坐的官宦人家子弟,各自搂着一女,看其言谈举止还有面对箫公子时的语气表情,一眼就能辨出这二人是箫公子跟班,今夜就是为了助箫公子抱得美人归,
刚刚开席,那色急的箫公子便想占二女便宜,可二女也都是心思机灵之辈,向他那样的人见得多了,很容易便连消带打,让他占不到半点便宜,
见此情形,两个跟班上场了,不停劝酒,想要将谢杨二女灌醉,可二女这种场面经历的多了,不但练出酒量,嘴上也会说道,她二人倒还沒被灌醉,两个帮闲却有几分醉意,
接连失手,让箫公子脸上有些挂不住,便提出赌约,以助酒兴,当然赌约是要有彩头的,输上一局便要脱一件衣裳,直至脱光,
谢杨二女不敢婉拒,只得应承下來,杨玉环便让杨元昊将杨平安喊了进來,由他來赌,
尼玛,都说蛇蝎女人,这话不是沒有道理,
想到自己进來后,听到杨玉环那句话,杨平安就反映过來,这杨玉环是想以退为进,自己输了赌约,丢了她的脸,她大可让人将自己杀了,然后借着此事装作负气离去,
事后再给什么太师之子赔礼,即能化解今晚尴尬局面,又可以不得罪太师之子,唯有他杨平安白白丢了姓命,
不就是在路上哥们顶了你一句么,竟然想要老子的命,
“你都听明白了么。”杨元昊说完后不放心的问了一句,目光复杂,
杨平安知他心思,淡淡笑了笑:“昊爷放心便是,我命硬得很,想当年从军时,便是十数万大军混战,我都活了下來,岂会死在这种地方。”
一句话出口,顿时引得人人侧目,
“玉奴啊,你这下人好像不太懂规矩啊。”箫公子不阴不阳摸出一句,左手几乎摸到杨玉环胸部,后者躲闪及时,起身冲杨平安喝道:“不知好歹的奴才,谁让你随意开口的。”
杨平安脸色一沉,眼中露出凌厉之色,大步上前作势便要抬起手臂,就想抡那杨玉环一记耳光,
就在此时,坐在箫公子另一侧的谢阿蛮突然开口了:“你以前当过兵。”
听到这个声音,杨平安身形一颤,暮然转头看去,
只见那谢阿蛮眉似初春柳叶,常含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带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峰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除了胸部以及身材的丰满程度比杨玉环略逊,其他方面倒是各有千秋,
但吸引杨平安的,却不是谢阿蛮的容貌,而是她的声音,杨平安总觉得,谢阿蛮的声音,在什么地方听过,可印象中却从未见过谢阿蛮,这么漂亮的女子,若是见过,又怎会轻易忘记,
看到杨平安点头,谢阿蛮又道:“难怪一副冲动脾气,你家小姐说你两句,你还不乐意么。”
经谢阿蛮这么一打岔,杨平安心中的恼怒消了大半,疑惑的再次瞥了眼谢阿蛮,他朗声道:“我准备好了。”
第一场文斗,都是风雅之人,聚在一起自当先品诗论画,因此第一场比斗,以画为題,
箫公子一挥手,身后便走出一翩翩公子,生得皮白肉净温文尔雅,只是脸上的谄媚神情,彻底破坏了他读书人的形象,
他捧着一卷画卷,在杨平安面前展开,略带不屑的说道:“在下罗秋生,我家公子向來大度,这第一场先让你熟悉一番,你只要能辨认出此画真假,便算是你赢了。”
这不开玩笑么,杨平安哪能辨认出古画真假,第一场就这么败下阵來,害的杨玉环脱去肩头粉色薄纱,俏脸寒霜:“杨安,莫非你是故意的不成。”
装,继续装,哥们就不信你不知道哥们不行,
杨平安斜她一眼不予理睬,反倒是箫公子哈哈大笑,看着杨玉环裸、露在外的凝脂雪白玉肩,忍不住隔空做抚摸状,一脸猥、亵神情,
谢阿蛮嘴角微微上翘,似是忍俊不禁,只是沒有人能看到她那双笑盈盈的美眸中,只剩下杨平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