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州南门外,已经战成一团,叛军骑兵人数虽少,又缺乏城头箭弩支援,但意志坚定,守在城门处死战不退,
薛玉凤也未指挥护军营全力冲城,只是带兵将城外百余名叛军骑兵为主,想要尽数歼灭,
眼看大局已定,薛玉凤终于听到东侧传來隆隆蹄声,一枪将一叛军挑落马下后,转头看去,顿时心中骇然,
“玄甲精骑。”
杨平安不认得东侧杀來的骑兵,只以为是重甲骑兵,可薛玉凤身为薛仁贵后人,将门世家,对这方面的了解自然深刻,
东侧杀來的的确是重甲骑兵,可他们还有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玄甲精骑,
杨广三征高丽对外不断用兵,徭役兵役繁重,使得田地荒芜,民不聊生,最终演变成为一场席卷天下的混战格局,
玄甲精骑就是在那时候出现,数量最多时不过数千,在天策的指挥下可谓横扫八荒威震[***],立下绝世功绩之余,也创下不二名头,
但随着天策被灭,残余力量转入暗中,玄甲精骑也销声匿迹,让人以为曾经威震天下的玄甲精骑就此湮灭,
哪知当今天下再现乱象,朝廷三路大军平叛山东,右路军围攻曹州,薛玉凤领护军营与城南厮杀时,玄甲铁骑再度现身,
“退后,结阵。”薛玉凤心中惊骇,慌忙高声大喊,若是让对方从己方侧翼冲杀过來,那护军营根本根本抵挡不住,
虽说护军营兵马三千,但玄甲精骑从來都不是以数量取胜,而是在天策指挥下,以少胜多,
可惜她发现的已经晚了,就在她想要集结兵马时,数量约有三百的玄甲精骑已经掩杀而至,直接冲入战团,沒有任何喊杀声,只是一个穿凿,犹如厚背大刀切砍豆腐般,无声无息却威力无穷,将护军营兵马冲的七零八路,穿凿而出,
“啊。”
“啊。”
护军营兵将惨叫声连连,伤亡竟超过百人,玄甲精骑调转马头,打算进行第二次穿凿突击,护军营兵将眼中露出惶恐之色,
“结阵,结阵。”薛玉凤知道此时必须稳定军心,随即放弃堵在城门口的不足百名的叛军骑兵,指挥人马列阵严防,
“矛。”
玄甲精骑中发出一声大吼,哗啦啦一阵作响三百精骑同时铁矛在手,借助马势,将铁矛掷出,
“啊。”
“快跑啊。”
“救命啊。”
护军营军心大乱,三千兵马因三百玄甲精骑恐怖战力而惶恐,眼看就要溃退,薛玉凤怒上心头,嗖嗖几枪结果了几个高呼“逃跑”的士卒,振臂高呼道:“莫要慌乱,敌军不过数百,怕个甚,盾牌兵结阵防护,长枪兵举枪严防,所有骑兵随本将军冲……”
一个“冲”字刚出口,三百只铁矛从天而降,有那躲闪不及的士兵直接被钉在了地上,偏生还未咽气,不停惨叫呻吟,使得军心更加混乱,
逃兵不可避免的出现了,
薛玉凤见状,气的吐血,顾不上追斩逃兵,就要带领骑兵冲阵,冲击三百玄甲精骑,
就在她双腿欲发力催马时,忽听不远处传來一声大吼:“你个傻娘们作死呢。”
转头看去,却见不远处杨平安手中不知从哪里寻來一杆长枪,左点又刺,好似督战队一般,正在斩杀逃兵,
“临阵退缩者死。”
“临阵退缩者死。”
杨平安不停高呼着,手中长枪丝毫不留情,通过杀戮,通过鲜血与残酷,让那些逃兵终于意识到临阵逃脱的后果,
“逃跑必死,唯有杀进城中才有活路,是男儿的跟我杀啊。”敌军出城的皆是骑兵,哪怕玄甲骑兵速度不如轻骑兵,但也比两条腿跑得快,
若是护军营溃败,那这将近三千人便只能向羊羔般,毫无反抗的任由对方屠杀,
“逃跑必死,唯有杀进城中才有活路,你们这群大老爷们,难道还不如我们这群蹲着撒尿的娘们么。”
忽然间,薛玉凤的亲兵中,有人高声喊道,紧接着所有亲兵齐声高喊,一遍又一遍,将趋近崩溃的军心又拉了回來,
而这时,玄甲精骑的第二波突击到了,
“姑奶奶跟你们拼了。”薛玉凤挥舞手中凤尾枪,拍马上前,虽说单打独斗,她能完胜三百玄甲精骑中任何一人,然而这是战场,玄甲精骑势大力沉的冲击力,岂是她独自能抵挡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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