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重地内,僻静无人处,激战正酣畅,
初春夜风稍寒,可二人却只感觉体内燥热不堪,上身衣衫凌乱松动,下身长裤褪至脚脖,低吼呻吟“嗯啊”,狗舔稀粥“吧唧”,
许是觉得不过瘾,行进一半后杨平安忽然起身,在薛洁疑惑目光中,将其翻转过來,调整姿势使其趴在地上,然后挺枪再刺,至于密洞深处,
“哦,杨郎,。”薛洁趴伏在地,双腿弯曲臀部高翘,双眼迷离,高喊一声头部垂在地上,樱唇紧咬手背,生怕忍不住弄出太大声响,引來旁人,
杨平安已有数月未尝肉味,今夜开荤本就兴奋,又是从未尝试过的野战,刺激的他肾上腺飙升,格外的卖力,自家兄弟有轻有重有浅有深,前胸几乎贴在薛洁背上,手上探到薛洁胸前,兵分三路上下齐攻,吧唧之声愈发急促响亮,
二人大战数百回合,薛洁几上云巅,杨平安也到了关键之时,一阵猛烈前后摆动,最后用力一挺,撞的薛洁低呼一声,在手背留下深深牙印,这才长出一口气,整个人倒在薛洁身上,气喘吁吁,
薛洁早已浑身酸软,被杨平安压在地上一动不动,浑身轻颤,享受着风雨过后的余韵,
许久,夜色更凉,歇过劲來的杨平安从薛洁身上翻下,提好裤子,薛洁含羞带娇瞅他一眼,快速穿好衣裳:“你这冤家,人家都快被你弄散架了。”
杨平安嘿嘿一笑,将薛洁揽入怀中,先是一番痛吻,这才说道:“好姐姐,难道你刚才不舒服么。”
“讨厌。”薛洁一脸娇羞,在杨平安胸口捶打一拳,“人家刚才差点死掉。”
“那你便去死吧。”
谁也想不到,就在二人几度云雨后,正温存享受余韵时,一个破铜锣般沙哑的声音在二人身后响起,
似是怕被人听到,声音压得很低,但动作却很快,只见寒光一闪,带出暗红一抹,随之而來是噗通一声,紧接着便是咕噜噜声响,
杨平安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血腥之气扑鼻,再看怀中,刚与他交合完毕的薛洁,居然变成了无头尸身,鲜血顺着脖颈汩汩溢出,将他全身染红,
“啊,。”惊慌失措的他噌的一下从地上跳起,将薛洁无头尸身丢的老远,一声大叫才刚开口,就感到后颈疼痛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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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不知过了多久,杨平安醒了,被冻醒了,天上半月昏暗,环顾四周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军营,而在一荒凉山坡上,面前十步开外,一个紫衣人背负而立,身形魁梧健硕,
“呕。”想起之前发生一切,杨平安感觉胃中如翻江倒海,一翻身趴在地上狂吐起來,
吐得苦水都出來了,杨平安忽然一抹嘴,从地上跳起來,怒气冲冲冲到那紫衣人身后:“老苏头,你也太过分了吧。”
就在那破铜锣嗓音响起时,杨平安就听出是老苏头了,后者的那种声音,太独特了,
紫衣人转过身,月光下脸上大大“x”字,不是老苏头还能是谁,
“公子何必如此激动。”
“激动,你刚才差点伤到我了。”
老苏头淡淡一笑:“老朽对自己的刀法有信心。”
圈圈个叉叉的,想到老苏头的绝世伸手,还有每次都是偷下杀手之卑鄙,杨平安沒法再纠缠这个问題,
“你干嘛又杀了她,柳青青如是,薛洁亦如是,就算你为敏儿考虑,你也不能将我身边所有女人都杀了吧。”
老苏头看他一眼,眼中露出淡淡失望:“老朽记得,公子当年心机深沉,使能在杂乱林立的偃师县内站稳脚跟,更是将那些想要对公子不利之徒尽数除去,可这次几月未见,公子怎就变得如此糊涂,难道公子看不出此女并非普通人么,公子你自己看吧。”
说完话,老苏头从怀中摸出一份书信,递了过去,
“你以为我不知道薛洁是天策卫么,我跟她虚与委蛇,为的就是弄清我到底是何身份,为何会引來天策卫注意,现在好了,你又一刀把她杀了,你让我找谁打探去。”
一边抱怨,一边展开书信,快速浏览一遍,杨平安顿时呆了:“老苏头,她是影卫不是天策卫,影卫是什么东西,我以前怎么从來沒听过。”
老苏头转身望月背对杨平安,沉默许久才说道:“公子,你早就接触过影卫,在偃师,那窦二便是影卫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