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遇到那叫秦悠的女人时,她瞪大着眼睛,窘迫又惊慌的看着我,嘴里一直道着歉。
想接近的我的女人,总是各色各样的都有,想尽手段。我冷笑的看着她,觉得她这手段并不高明,一眼就被我看穿,不过今天反正无聊,就陪她玩玩好了。
“你吓走了我的女伴,道歉就够了?”
我冷着声问道,目光打量着她,比较普通,只能算是清秀,但不知道为什么,那张脸却看着很舒服,身上也没有那浓烈的香水味,只有淡淡的清香,我不由自主的想更靠近她。
“那你说要怎么才够?”
她仰起头看着我,眼睛里透着一丝紧张。
“一个吻!”
我戏谑的说道,然后,伸手捏住她下巴,靠近她,继续说:“我要你赔我一个吻。”
原本我以为这女人一定会露出喜悦之色,但是她之后的反应却大大的出乎我意料。她瞪大着眼睛看着我,惊慌又愤怒,手还用力的推了我下,那模样并不像是欲拒还迎,而且手还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很怕我真会吻上去。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自己这样倒是像个欺负良家女子的恶霸了,我靠近她,想看清她到底是不是在假装。却没想到不远处突然传来声音,女人,一瞬间眼睛都亮了,激动又兴奋。
真是扫兴,我再无逗弄的心情,换身离开。
回到屋内,我再次看到那女人,她坐在角落,我看过去的时候,她也正好看我,两人四目相对。我从她眼中看到了厌恶和愤怒,很少有女人会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一时倒是觉得新鲜,不由得又想逗弄下她,想要看看,她到底是真讨厌,还是假装如此来吸引我的注意力。
玩接纸牌游戏的时候,我故意在最后将纸牌弄掉,她吻到了我,唇很软,扑面而来的还有那淡淡的清香,我竟有些想加深这个吻。不过女人离开的太快,她看我的眼神里愤怒更甚了,那模样像极了一只炸毛的猫儿,让人觉得有趣。
“顾景川,你是故意弄掉纸牌的对不对。”
她质问着我,那愤怒和厌恶,根本不是装能装出来的。
这下我清楚的意识到了,这女人并没有假装,而是真真实实的讨厌我,也不是和别的女人那和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顾少怎么可能是故意的呢,又不是什么美女,真是笑死人了。”
“搞的像贞洁烈女一样,还对顾少吼,真是不知好歹。”
“就是啊…………”
有人出来,开始指责攻击她,听着那些话,再看女人委屈的眼神,心里开始有几分自责。
之后,只要是我向她,她必定是狠狠的瞪着我。
聚会结束后,我见她朋友喝醉,提醒她,这里有房间可以休息。
她拦在她朋友面前,表情很凶狠对我说:“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想占我朋友便宜,我就和你拼了。”
听了她的话,我嘴角抽了抽,自己好心,却被她当成了一个丧心病狂的色狼,这也算是自作自受。
她扶着她朋友,像个受惊的兔子,快速的离开,刚刚明明凶的很,我终于是忍不住笑出了声。今晚这场聚会,也没有太无聊,起码这个叫秦悠的女人还挺有意思的。
虽然觉得有趣,但后面也慢慢的淡忘了,直到有天,接到前台电话,说有两个学妹找我,一个叫楚倩倩,一个叫秦悠。我对那秦悠的倒是有点印象,不过我现在正忙,没有见她们。
没过多久,不知那叫楚倩倩的女人怎么弄到我手机号,竟打电话直接到我手机找我,我冷漠的拒绝。
今天法国有个重要的客户过来,但是助理却告诉我,翻译早上请了病假不能来,而另一个翻译因为怀孕也休假了。我拧着没眉,正在想去哪再找翻译过来,旁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我能行,我能做翻译。”
看着走到身边的女人,我打量了下,她似乎比之前憔悴了很多,脸色也不是太好。
她以为我忘记她了,着急介绍自己。
她专业很过硬,翻译的很好,她声音本就很轻柔,说起法语来,更是好听,有时候竟听的入了神。
我知道她来找我,肯定是有事相求,下午的时候她就一直心神不宁。将客人送到酒店休息后,她欲言又止的看着我,眉宇间满是焦虑,没等到她开口,我就询问她是不是有事找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