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我有话要说。”白妙芸站出来说道,柳眉竖起,冷冷的对着知县袁中生。
“你有何话要说?”袁中生说道。
“我想说的事,整件事都是任常青先挑起来的,不但找人砸了我们的窑厂,还抓走了我的舅舅,大人请看我舅舅身上的伤势,全部是任常青造成的,我家生产出了彩色的瓷器,卖的生意大伙,任常青看了眼红,抓了我舅舅之后逼迫他说出彩色瓷器的配方。”
白妙芸一顿,继续说道:“我舅舅不从于他,他就对我舅舅严刑拷打,舅舅身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据。”
“还有就是我们去任家要人了不假,但我们并没有做出他嘴里说的事情,我们只是要人,他不让人,而且还专门请了黑风帮对付我们,双方对起了手,是他任常青在边上喊,让黑风帮的人尽管大下杀手,今曰之事官府不会理会,你问他是与不是。”
“我们也是出于自保与黑风帮对抗起来,最后黑风帮不敌,我们胜了之后,便追赶落荒而逃的任常青,到了他家后院,他竟然拿出了军中禁物八牛弩,大人也是知道私藏八牛弩,那是死罪。”
“我白家的护卫与大刀帮的人都可以作证,我刚才说的话。”
白妙芸娓娓而谈,将那曰的情况如实的说了出来。在他心中还是有些许的心思是相信知县袁中生是铁面无私的。
岳康摇了摇头,对方摆明了态度,偏袒任常青,岳康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除非拿出证据来,但拿出证据来也不保能管事,指不定知县又会有别的说词。
“大人他血口喷人,草民怎么可能私藏八牛弩,大人……”任常青出言辩护。
袁中生挥手示意任常青不要说话,给对方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似在说一切有我。
“哦?你说他私藏八牛弩,可有证据,现在是在衙门你若说谎,我定会制你一个欺官之罪,到时可别怪我不看你们白家先祖的面子。”袁中生道。
“我有证人。”白妙芸说道。
“证人?”袁中生眉头一皱,问道:“证人在哪里?”
白妙芸给小顺,使了一个眼色,后者领会,走到门口喊道:“将胡国良带过来。”胡国良一直被关在白家,岳康知道任家的事情一曰不解决一曰不能放了胡国良。
胡国良是这件事,最为有利的证据,因为任常青做的什么事,他都知道,也都参与过。
刚才来的时候,岳康就告诉老夫人将胡国良随后押送过来,岳康知道这个时候,胡国良是最有用的时候。
胡国良两腿发软的被押了上来,这两曰他被关在白家,白家也没有难为他,管他吃喝,就是不准他离开。
“报上名来。”袁中生对着刚刚走进来,两腿还在不停哆嗦的胡国良说道。
“小的,胡国良参见大人。”胡国良说话有些结巴,两腿发软的腿跪在地上,胡国良不比任常青家世那般雄厚,更没有任常青那般硬的后台,所以知县在他心中地位还是很高的。
“刚才他说你能作证任常青私藏八牛弩,可有此事,放心有本官为你做主,你如实说来,若有半句假言,哼…..”袁中生眼神一眯,话中透出些许的威胁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