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希特勒,长官,麻烦出示证件。”玛英菲身穿着中士服带着苟斌和贝拉米两人,走到布鲁斯集中营门口的时候,一名有点像方块脸的纳粹士兵阻拦了玛英菲的步伐,伸手索要着玛英菲的证件检查一遍,
集中营是希特勒生钱的地方,也算是摇钱树一样,关押的战俘除了每天工作还是工作,一直压迫到死为止,白天工作一天晚上才得到一点潲水一样的伙食,还要惨遭纳粹士兵的揉虐,鞭刺,拷打,最后就是枪决和活埋,
男战俘营这边说实在的还好点,大不了折磨致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女战俘营那边就倒霉多了,不仅关押着犹太妇女,还有各国的妇女,甚至苏联女兵也有,最凄凉还是苏联女兵,活活奸(淫)致死,还要吊起來示众,
反正整个战俘营就是混乱不堪,里面不仅有精虫上脑的纳粹男兵,还有放荡十足的纳粹女看守兵,这里的女纳粹称为欲女也不为过,崇尚战俘猛男三飞的(淫)乱***,被欲女看守兵看上的战俘还好点,起码死也可以做个风流鬼,
苟斌和贝拉米两人还沒有进去,就听到战俘营里面传來禽兽的轮(奸)声,听到这些声音苟斌和贝拉米第一时间皱起眉头,想起现在的掩饰身份,苟斌和贝拉米两人马上恢复正常,现在不是痛恨这些纳粹禽兽的时候,
他们还有很重要的任务,以免暴露身份带來不必要的麻烦,玛英菲拿出早有准备的证件,只是在相片上面动了手脚而已,其他基本沒有什么动作,纳粹那么多人加上又有相片和证件为证,只要证件不是假的几乎沒有什么问題,
方块脸的纳粹士兵接过玛英菲递來的证据,在昏暗的集中营灯光之下,很难辨明真伪什么的,方块脸纳粹士兵拿出手电筒,谨慎地打开手电筒照着证据,左看右看沒有什么问題,只是这诺曼底那边的军官证,怎么跑來这里了,
“诺曼底炮兵营第七十三师,维克杰中士。”方块脸纳粹士兵纳闷了,诺曼底的炮兵营中士,千里昭昭跑來这里干什么,纳闷的方块脸纳粹士兵迷惑了,这里距离诺曼底相隔十万八千里似的,这个维克杰中士跑來这里干什么,
“是的,怎么,士兵有问題吗,这是我的调遣令,你看看吧。”玛英菲递來一张调遣令,幸好这卡车里面的人是调遣过來的,要不然还真难以解释清楚了,也不知道怎么混进这个集中营了,当时在旅馆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第一时间马不停蹄前來埋伏,
“对不起,长官,里面直走最后一间就是报道室,克鲁斯少校在里面,维克杰中士,请。”方块脸纳粹士兵看到玛英菲的调遣令后,马上毕恭毕敬地归还给玛英菲,上面的盖章可是错不了,
玛英菲也沒有废话什么,像模像样地大步朝集中营里面走去,苟斌和贝拉米两人跟着玛英菲身后,集中营里面路很烂,确实很烂,全是泥巴路,一下雨的话这里恐怕成为鱼塘路了,最基本走路成了老大难,
“玛英菲,按照原计划,先把枪隐藏起來先,这样大摇大摆走也不是办法,要是被发现了肯定有麻烦。”苟斌凑上前小声地提醒着玛英菲,晃着枪把子在裤裆下苟斌也感到一阵要命的蛋疼,里面的枪走起路來确实不怎么舒服,
“好吧,我们走吧。”玛英菲无奈地摇摇头,说实在的他自己也感到蛋疼无比,那把枪顶着确实够痛的,加上纳粹的军服毕竟修身那种,拆散的冲锋枪为了安全起见,都是用布包缠着,以免发生滑落什么的,
废弃的磨坊这边确实很安静,看來那个班尼滋沒有骗人,经过巡逻的纳粹士兵之后,三人马上串进磨坊里面,隐藏好枪支之后又走了出來,沿着道路开始默默地打量着周围的动静,说实在的,这个集中营实在是太大了,大到那些警戒塔都照应不过來,
一路走來看到的都是人间惨样,吊起的尸体已经变黑,甚至有些开始发臭,最反胃的还是晒成黑炭一样的尸体,也不知道是火烧过还是晒黑的,反正干巴巴的恶心至极,有的甚至开始腐烂长出尸虫什么的,
最让苟斌震惊的事是,他见识了什么叫残忍,一根铁支串着一名战俘下巴,一直穿由下巴穿过脑壳,血腥的画面还真是震惊了眼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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