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答道。
“他们这十人可是以前镖局里一顶一的高手,所以才将他们派到这至关重要的地方来,我不相信有人能不声不响的将他们十人全部制住。”一旁的吴队长叫起来,脸上尽是恨意与伤心。
“我也不相信!”高俊背着手严肃地说。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酒菜有问题!你不是说在粮仓里发现了酒瓶吗?而且药不是**,从他们喉骨的洁净度能看出来。只是类似于麻药的药物。”张雪莹提醒道。
“只有这个解释才合理,但是,是谁给他们送的酒来?我严格规定过,值班期间不得喝酒的。”高俊的神色更严厉了,环视了民兵们一眼。
“团总,我敢肯定不是我们的人违反纪律,不管怎么说,这个送酒菜的人一定是他们熟悉而信任的,现在最要紧的便是要将他找出来。”吴队长说道。
“好,你们互相问问,昨夜丑时到寅时,这附近有什么人曾来过,或是在这条街上见到过何人?现在晚上大街上空无一人,如果有人经过或出现,他们一定有印象。”高俊对吴队长吩咐道。
“是,团总。”吴队长杀气腾腾而去。
高俊脸色和缓了一些,看向张雪莹“堂嫂,我送您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慢慢回去,你脸色浮肿、下睑有青色,这几天没休息好吧?去洗把脸,换件衣服休息一下吧!”张雪莹小声道,然后又用更小的声音说道“保重!”然后低着头,快步走了。
她在关心自己!高俊看着她的背影,嘴角愉悦的翘了起来。
一旁的添福看见了,只觉得少爷这抹笑与脸上的温情实在是让他为之震惊,急忙低下了头,眼中滑过一丝担忧。
从今天起,宣宁城的百姓都在自家顺手的地方备上了一个铜盆,不为其他,只为了能在感觉危险时顺手能够敲响。
接下来几天,不时听到那穿透力极强的铜盆声,敲进人们的耳膜,通过心房,直到四肢百骇,引起百姓们一阵接着一阵的恐惧。
“该死,他们不时在百姓家骚扰,一会是从窗户掠过,一会又是放火,待咱们民团的人赶到时,他们又消失的无影无踪。让咱们不时疲于奔命,却连他们的影子都没看到!”民团的李队长狠狠的一拳砸向书案,方正的脸上尽是不甘与气恼。
“是呀,团总,再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我们被这伙不明身份的奸细耍得团团转。百姓更是夜不能寐,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另一个队长也说道。
高俊皱着浓眉,脸上一片凝思“你们从明天起,挨家挨户登记现住人口。而城郊的灾民安置点更是重点,另外,你们仔细想一下,他们这几天骚扰的百姓可有什么规律可循。比如说,时间、地点……”。
“团总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时间一般是三更左右,正是人们正困倦的时候,地点嘛,多是挨西边的燕子街一带,大多是贫民住的地方。”吴队长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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