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脉博并无明显改变、体温也算正常。她轻轻收回手,古代的衣服就是好,宽大的袖子一遮,自己轻轻松松拉了高俊的小手。
她看了看桌上那碗冷茶,悄悄走过去拿在了手里,转过身子,一手握住高俊的两颊,一手倒茶水进去。
不错,有少些茶水咽了进去,她又扒开他的眼皮,角膜反射与瞳孔对光反应也算正常。
她轻轻退到一旁,看来只是浅昏迷而已呀,为何一直不醒呢?!
一旁的吴大夫收回银针,高夫人嘴里发出一声模糊的**,人也慢慢睁开了无神的眼睛。
梅氏欣喜的迎上去,体贴的安慰着。
吴大夫看了一眼仍躺在床上纹丝不动的高俊,摇了摇头向外面走去“高夫人您先歇着,我要去看看先师手札去,看看有没有相似病例。”
张雪莹暗自翻了翻白眼: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胖胖的张妈妈与另一个高府的中年仆妇围着自家夫人,不时捧场的吸吸鼻子、拭拭眼泪。
根本没人注意张雪莹。
张雪莹眼珠子一转,慢慢蹭过去将吴大夫放在书案上的银针拿在了自己手里。
一针扎向眉冲、一针扎向承光、一针扎向五处。
高俊稍稍动了一下,这明显是谵妄和小小的躁动。
张雪莹差点乐得笑出声来,哇噻,拿这个傻子当试验,搞不好会成功哦。
她看了看旁边,张妈妈与高府仆妇仍像座屏风遮住了高夫人与梅氏的视线。
高夫人正满脸追忆与伤心地说到高俊刚生下来是如何的白胖可爱,嗯,看来这回忆录起码还要一个时辰。
她又向外面看了看,吴大夫的影子都没见,药童像个木柱子一样杵在门口一动不动。
她深吸一口气,拔掉了三根银针:傻子啊傻子!吴大夫都去问书本了,不如让姐来试一下吧!如果治不好,你可不能怪姐啊,反正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她暗自说道,将手中的银针如闪电般往高俊的通天、络却、玉枕、天柱扎去。
高俊轻轻嗯了一声,她被吓了一跳,急忙转过身子站直。
“噫,我听到俊儿的声音了。”正沉浸在回忆录中的高夫人准备无误的发现了。
“是吗?快,快去叫吴大夫!”梅氏惊喜的抬起头向张妈妈吩咐道。
张妈妈胖胖的身子显出前所未有的活力与敏捷,旋风似的刮了出去。
高夫人则又哭又笑地扑到了高俊面前“俊儿,俊儿,听到娘的话了吗?好孩子,快醒过来,娘不能再失去你了。”
张雪莹在一旁身子发僵,银针还没拔出来啊,怎么办?吴大夫就要进来了。
她苦着脸狠狠打了一下自己的右手:叫你犯贱。“张小姐你怎么了?”正抱着儿子痛哭的高夫人听到清脆的声音不由诧异的抬起头来。
“哦,蚊子。”张雪莹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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