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人如此狠心,居然用这么处心积虑的手段来毒害一个老人家。”
“那这么说这显然是谋杀啰!”张雪莹也是义愤填膺“那两个人住在哪儿哪?我们该去报官。”
“对,莹儿说的对,我们应该报官,不能让那些黑心的恶人继续作恶下去。”梅氏回过神来,也是极为赞同。
“我知道的夫人,他们住在平安客栈,其中一个公子叫平忠。”老王头眼睛盯着那块碎银子,心痛地直啧舌。闻言急忙说道,显然是恨极了那两人。
“好,反正我无事,我就去趟县衙。”吴大夫本就是个热心肠的人,见此时张家老的老、病的病,便自告奋勇地说。
“那就有劳吴大夫了,明日张贵回来我叫他给您们送点粮食过去。”梅氏一边感激地说,一边掏出一锭银子放在吴大夫手中。
“唉呀,本就举手之劳,却得夫人如此厚礼。吴某多谢,多谢。”吴大人闻言大喜,粮食眼下可比什么都金贵。
他作了作揖踏出了房门。
“伯母,你回去休息吧!我与喜鹊留在这便是。”张雪莹见梅氏心情放松过后便脸有倦色,急忙催她回去歇息。
“好吧,你辛苦一下。老王毕竟是你父母留给你的老家仆,你尽些心也是应当的。我就先回去歇息了,但愿张妈妈会把张贵接回来。唉,这一出事,才发现人不够用,看来还得寻两名护卫回来才是。”梅氏叹息着说,出了厨房。
药熬好后,喜鹊扶起老王头喝了下去。
“唉,苦死了,都十几年没喝过苦药了。”老王头砸了砸嘴,愁眉苦脸的说着。
“喜鹊,回去把我房里的蜜枣干给老王拿来,他可还要喝好几天的苦药。”
“是,小姐。”喜鹊依言向内院走去。
“老王头,你能走吗?回你房间去吧,这儿太冷了?”张雪莹问老王头。
“可以,我慢慢来。”老王头说着,费力地爬起来。歇息了一下,才慢慢向自己房间走去。
张雪莹拿起一边的棉袄跟在他身后。
回到老王头那间小屋子,老王便全身脱力的倒在了小床上。
张雪莹看了看小屋里的一桌、一椅、一床、一柜后。走过去将手中的棉袄放在了小衣柜里面。
“小主子,他们走了。”一直闭着眼的老王头忽然轻声道。“那你现在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还是那句老话,不许瞒骗。”张雪莹放下心来,瞪了他一眼,坐在椅子上。
“回小主子,刚出同化,我便发现有人跟着我。功夫很是不弱,一共有四人。到了离城二十余里的黑风林,两个蒙面大汉跳了出来。我听出还有两人垫伏未动,便决定赌一赌。我装着不会功夫,剑都指到面门了,我都没动一下。果然两个年轻人假装见义勇为,跳出来打跑了两个蒙面人。”老王头眯着眼睛慢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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