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谢什么呀,你天天帮我干这么多事,该我谢谢你。”张雪莹笑道。
“小姐又说这话了,这奴才服侍主子,原是应该的。”喜鹊一本正经地说道。
张雪莹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她可不能对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代人讲什么平等民主之类的话。
梅氏是个心肠慈善的人,听了张雪莹的话后,第二天,不但叫张妈妈烙了十张饼让喜鹊带回去,还让张贵装了两升米和面,让张贵赶车送喜鹊回家去,喜鹊感激地眼眶泛红,深觉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丫环,有如此好的主家。
用完早膳,张贵便赶着车子送喜鹊回家,喜鹊不好托大坐在车厢里,便坐在外面与张贵有一茬没一茬的闲聊。
喜鹊的家就住在离城十里外的王家庄,不一会便看见了那个小村子。
“张大哥你看,那家便是我家了。”喜鹊高兴地指着前面对张贵说。
“哎呀,这里真是秋风送爽、瓜果飘香啊!嗯,真是让人心旷神怡!”两人背后突然传出一个银铃般悦耳的声音。
两人吓得摔下车去,齐齐回头看着那个正伸着懒腰的人。
“小姐您、、、、、、!”喜鹊睁大眼睛,伸出的手指直哆嗦。
“小姐您怎么可以这样?”喜鹊急得眼眶都红了“夫人发现您不见了会着急的,张大哥,赶紧把小姐送回去。”
张贵为难的摸了摸头,看看急得跳脚的喜鹊,又看了看神闲气定的张雪莹。
“是呀,小姐,喜鹊说得有理,我送您回去吧!”他大着胆子说道。
“哎,别,伯母发现我不见了,自然是知道我同你们一同出来了。没事的,走吧,喜鹊前面就是你的家?”张雪莹仍是一身书生打扮,边说边跳下了马车,朝前方走去。
“唉,小、、、、、、、少爷,等等我。”喜鹊又气又急,跺了跺脚,无奈地追了上去,张贵皱着眉,跳上车也跟了过去。
喜鹊父亲早逝,母亲一个拉扯着三个孩子,家里自然是清贫之极。多亏了张府将喜鹊买去做丫头,不但少了张吃饭的嘴,还每月能捎些钱物回来补贴家用。
这时喜鹊的母亲徐氏正抹着欣喜的眼泪看着自己的大女儿。喜鹊十三岁的弟弟跟着他二叔上山打猎还没回来,十一岁的妹妹早已懂事的端上了家中最好的粗茶。
“表少爷,您用些粗茶吧,您看,这里也没什么好招待的,真是对不住您。”憨厚朴实的徐氏不好意思的说。
“谢谢,你不用客气,我只是想来呼吸呼吸这乡下的新鲜空气。”张雪莹笑得极为和善“喜鹊,你陪你母亲叙话吧,我叫张贵陪我在附近走走。”她说着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少爷,还是我陪着您吧!”喜鹊不放心地跟了上去。
“唉呀,不用,我一会就回来,放心吧。”张雪莹又将她推了回来。
“那,您一定要小心呀,早点回来,我给您做饭。”喜鹊扶着门框。
“好,知道了。”张雪莹一边跳跃着向前跑,一边回过头向她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