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到了水中,一旦战事失利,就必然会引发恐慌,造成灾难性的后果。
会划个船,能捞个鱼代表不了什么,甚至连会水性的都没几个。
平时还没什么,但真正将战场移到水面上,这些旱鸭子立马就怂了,数十渔船和木筏挤在一起,摇来晃去的,士兵们站不稳,接连不断地往水里掉。
相比胡封军的混乱,西凉水军就要井然有序多了。
甘宁的水军虽然不如荆州水军,也没打过什么像样的硬仗。
但训练了一年多,水性至少比胡封麾下的这些步卒强的多,在黄河里一次游个二三十里也不是问题,任由战船再如何晃动,都能站的稳稳的。
本来初次实战,还有些紧张。
但在看到伏击的敌军先乱了起来,立刻就放宽了心。
“去死!”
甘宁纵身跃上一艘渔船,如同一头爆起伤人的狮子般,挥刀将离的最近的三名兵卒直接斩成六截,随后轻轻一跃,脚下发力,渔船立刻剧烈的摇晃起来。
“啊啊啊……”
惊呼声中,渔船上剩下的十多名兵卒立刻失声惊叫起来,只觉的天旋地转,脚下似是失去了重量,摔倒在船舱里随着渔船剧烈摇晃滚来滚去,根本就站不起来。
至于手里的武器,更是早就丢到河里去了。
小船上很快就只剩下了甘宁一人,十余名兵卒全都掉到了河里。
不过就在这时,又有几名水军士兵跳了上来。
“开船!”
甘宁大喝一声,几名兵卒立刻操起船浆,拍进了水中。
渔船仿佛箭一样的射的出去,在挤成一堆的渔船和筏中横冲直撞,凡是被撞中的渔船和木筏,上面的士兵全都掉到了河里,引发更大的混乱。
这个时候,更让混乱的胡封士兵惊恐的事情发生了。
几艘渔船和十几条木筏莫名其妙的翻掉,上面的士兵全都成了落水狗后,终于有人发现了不对劲,惊慌地大叫起来,“不好,水里有人。”
原本就慌乱的兵卒们更加惊慌了,恨不得插上一对翅膀飞到岸上去。
这他娘的水面上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黑灯瞎火的,连水里都有甘宁的人,这仗还怎么打,根本就没法打,素来彪悍善战的西凉军从来没这么窝囊过。
有士兵都气的骂老天爷了,却无济于事。
到了水上,就算想逃也无处可逃,只能急的跺脚。
短短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至少过半的兵卒掉到了河里喂了鱼。
这些步卒几乎没有几个会水的,黑灯瞎火的掉到河里,活命的机会几乎为零。
更多的西凉水军跳下了渔船和木筏,跟在甘宁后面在河面上横冲直撞,到处都是惊慌的叫喊声和凄厉的惨嚎声,河水已被鲜血染血,只是黑夜中峭人看到。
后面的士兵拼命的划着渔船和木筏,想要逃到岸上。
这个时候,谁还记得劫粮。
就算甘宁的水军全部下了战船,也没人顾得上去劫粮了。
“快走!”
胡封眼看不妙,顾不得心疼,第一时间命亲兵掉头,船着渔船逃到了岸上,惊魂未定的狠喘了几口粗气,连忙收拢侥幸逃到岸上的残兵败卒。
等到收拢了两三百败兵,西凉水军已经划着渔船和木筏追杀了过来。
胡封当即气的吐了一口老血,娘的,简直太欺负人了,自己好不容易才搜集到的渔船和赶制的木筏,却全都用来资敌了,这亏吃的,实在让人胸闷无比。
再看看身边惊魂未定的败兵,还哪里有半分斗志。
还好岸上还有五百步卒,不然可就麻烦了。
然而,来时的三千兵马,却只剩下了一千不到。
还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就折损了两千多兵马,损失不可谓不惨重。
甘宁的水军中虽然有弓箭手,但真正被弓箭射死的,最多也不过两三百人,九成的兵卒都是引发混乱后,或你挤我推掉到河里,或被锦帆贼掀翻了船淹死的。
胡封的脸皮一阵抽搐,心头都在滴血。
函谷关只有五千兵马,不想一战就折损了近半。
这要是被老舅知道了,还不得剥了自己的皮才怪。
然而,现在却不是心疼的时候。
甘宁已经带着水军追杀了过来,哪里还敢犹豫。
“走!”
胡封二话不说,立刻带着守在岸上的五百兵卒和两百多残兵败卒,如同丧家之犬般往函谷关逃去,否则若是被西凉水军缠住,可就麻烦了。
甘宁冷笑数声,也不追击,把手一挥,径自返回大船上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