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的时候可没得到这么好的待遇。
“哎哟,真乖的孩子!”陈丹芸的笑容柔和真切许多,相比大人自然是小孩子要好相处的太多,石婉晶的出现让赵虎臣在她或者霍青松的心里注定不可能被划归为平庸一类,陈丹芸见赵虎臣默认,便伸出手从他怀里抱起了胭脂,入手温软轻盈,像是一块软玉。
到了房间,石婉晶便恢复了之前饭局上的角色,安安静静地坐在赵虎臣身边,抿着嘴唇微笑不语,像是一个最标准的乖巧媳妇模样,可这份乖巧和温顺越是明显,除去赵虎臣和胭脂之外的其余三人就越蛋疼越纠结。
入座不久,霍青松终于憋不住。
“婉晶姐。”霍青松努力地挤出三个字,他听说过石婉晶和李阎王的婚姻,甚至婚礼的时候都去参加过,对石婉晶的风情万种印象深刻,可那印象太深刻,以至于他现在蛋疼到打结。
“你是青松吧,伯父身体还好吧。”石婉晶微微一笑,主动说了第一句话,身体坐在赵虎臣一侧,微微侧着身子依着赵虎臣,小鸟依人,这种姿势就下了一种心理暗示,身边的男人是我的主导。
“好好,经常念叨婉晶姐,说什么时候要去跟婉晶姐一起吃顿饭叙叙旧。”霍青松看得更纠结只能干笑。
“上次见过面之后到现在也有几年没有再见过,只是中间还有几次电话联系,想来也是该去叙叙旧。”石婉晶微笑道。
而后,话题便没有在这方面继续下去,石婉晶退出了谈话,大多只是面带微笑地听着赵虎臣跟商壬午,陈丹芸,霍青松三人你来我往,因为她的缘故,无论是霍青松还是陈丹芸在对赵虎臣说话时都刻意地收敛了锋芒,特别是霍青松,甚至多少带了点男人之间才会懂的羡慕语气,这羡慕的是什么,察觉到的人都心知肚明。
宾主尽欢,霍青松和陈丹芸适时告退,几人同时起身,赵虎臣,商壬午送霍青松和陈丹芸两人上车离开,商壬午转身要跟赵虎臣说话,却接到了一个电话,眉头骤拢,随即挂下电话转身歉意道,“发生了一点状况,我要回去处理一下,下次再聊吧。”
赵虎臣点点头,道,“棘手不棘手?”
“还好,能处理。”商壬午明白赵虎臣的意思,笑道,同时也松了一口气,真诚许多。
赵虎臣看着商壬午的眼睛,缓声道,“那好,你先去办事吧。”
商壬午点点头,离开。
赵虎臣跟石婉晶也离开,上车。
另一边,霍青松和陈丹芸的车上。
“这事蹊跷,看商壬午的意思是要介绍个人给我们认识,既然这样层次就注定不可能太高,撑死了跟他是一个位面的,其实这个可能姓也不大,我们跟商壬午说话都要接着半边的话茬,既然能跟商壬午平起平坐的也未必能真看得上我们。”霍青松喝过酒,所以就没开车,坐在副驾驶上,开车的是没碰酒的陈丹芸,他们是情侣,从小定下的那种娃娃亲,对彼此不讨厌也没多喜欢,顺从家庭的意愿走到一起也算是皆大欢喜,注定是在曰后无路生活还是事业上都能很好搭档的一对。
“看商壬午的样子,他自己之前也是没想到这一点的。”陈丹芸心思终究细腻许多,开车中规中矩的她说出了自己的看法,皱起眉头,见前方是红灯便缓缓停下车,转头看着霍青松,“你看这事怎么办?要是传出去了恐怕就是天大的骇浪。”
“不知道。”霍青松摇摇头,苦笑。
“我们就当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这个叫赵虎臣的男人敢把石婉晶带出来肯定就有所凭仗,他背后是什么,凭仗是什么我们不知道,但我们也没必要去知道,毕竟这是别人的事情,闭紧了嘴巴就算曰后东窗事发了李阎王对我们有怨气也不至于殃及池鱼,况且话再说回来能把石婉晶拐到手的铁定不是寻常人。但一切都不好说,毕竟对一个男人来说戴了绿帽这是比扒皮抽筋都要无法忍受的奇耻大辱,会发生什么真不好说。”霍青松缓缓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