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回去想象但凡有个脑子的人都知道不会寻常,加上后面你的出现,人家早就心知肚明你是把她骗上床从她嘴里得到消息了,能做别人包养起来的金丝雀智商可以不高但一定要懂算计,否则怎么和别的女人争?”赵虎臣望着酒店之外逐渐开始热闹苏醒过来的燕京城平静道。
张荣坤拧巴着眉头。
“别慌也别急,我没怪你的意思,既然让你回去了我肯定就有后手,这事情你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那女人让你爬上了她的床肯定就不是什么监守妇道的好货,你回去就别跟她玩幺蛾子了,跟她开明价码,让她把这个准确的时间拿过来,她同意了什么都好说,要是不同意,杀过人没?”赵虎臣眯起眼睛,像是在问张荣坤吃过饭没一样寻常。
张荣坤点点头,丢掉了烟头,咬牙道,“我知道该怎么办了,天尊,我这就去办事。“赵虎臣点点头,身后传来张荣坤离开的脚步。
三个小时之后,张荣坤打电话回来,女的开口了,五百万,一张去三亚的机票。
赵虎臣没犹豫,回答答应她。
张荣坤支支吾吾没说完,最后憋出一句那女人要先看到一百万的现金支票。
赵虎臣冷笑同样答应她,让张荣坤回来拿支票。
一个小时之后张荣坤回来,带了一张一百万的现金支票回去。
接下来一天相安无事,赵虎臣叫来了漠河,两人在房间里磨蹭嘀咕了大半天的功夫。
第二天下午,张荣坤气喘吁吁地回来,带回来一个消息,两天之后凌晨两点的飞机,从燕京起飞去藏省。
赵虎臣问消息可靠不可靠,张荣坤回答八成可靠,那女人的情夫是蔡泳林手底下洗钱公司的心腹成员,蔡泳林既然要跑肯定要交代公司的事情,起码等过了这一阵的风头才会回来,现在上面斗争的厉害,根本无暇顾忌蔡泳林的死活,蔡泳林带走了公司的账本和印章,好写核心的证据都带在身上,这肯定要和公司的心腹沟通联络,那男人回来之后就让那女人也准备一下打算过两天蔡泳林一走就去欧洲渡假,万一情况不妙铁定就不回来了。
打发张荣坤回房,赵虎臣站在窗边看着楼下,街道对面挺着一辆并不起眼的黑色轿车,很寻常跟周围的车子没什么不同,但赵虎臣却清楚这辆车停在这边已经有十二个小时,而车里时时刻刻都是有人守着的。
“小河,你觉得我们两天后凌晨两点去抓鱼成功的可能姓有多大?”赵虎臣轻轻问。
“不大。”漠河摇头,道。
“哦?”赵虎臣想听漠河的解释。
“你教我的,对任何事情先怀疑。”漠河尴尬道。
赵虎臣大笑,点头道,“的确不大。”
“张荣坤有问题?”漠河皱眉问。
“不是,他不敢。”赵虎臣摇摇头,指着下面的车,道,“张荣坤在很早就已经被发现了,这么频繁地出入那女人的房子肯定也已经被他们掌握去,这消息,十有八九是假的,那太监手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命,不知道多少人做梦都巴望着他去死,能活到现在是断然不可能愚蠢到这个地步的。”
“那是个饵?”漠河皱眉道。
赵虎臣点点头,忽然转移了话题笑道,“晚上想不想跟我去找找刺激?”
见漠河饶有兴趣的样子,赵虎臣又道,“去找那个燕京城里跟我一样迫不及待地想要蔡泳林死的人,那个放在蔡泳林身边的大炸弹。”
漠河点点头,转身下楼准备。
赵虎臣走进房间,见胭脂正站在门口望着他,歉意地走过去蹲下来,轻轻道,“对不起,都没时间陪胭脂。”
胭脂笑着摇摇头,伸出手抱着赵虎臣的脖子,轻声说,“叔叔去哪里,我也想去。”
“很危险。”赵虎臣皱眉道。
“叔叔会保护我。”胭脂低声怯怯道。
赵虎臣苦笑,抱着胭脂起身,抚摸着胭脂比绸缎要光滑的头发,轻声说,“这个世界有两面,我只想起码在胭脂长大之前只接触到美好的那一面,像个训训常常的孩子,自顾自地快乐就好,没必要牵扯太多也没必要去想太多。”
“胭脂已经长大了。”胭脂理直气壮道。
赵虎臣正视着胭脂,夸张道,“哪里呢?长大了还赖在别人的怀里不下来?”
胭脂的脸颊纵然升起一抹嫣红,挺起胸脯,咬着嘴唇,“胭脂真的长大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