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臣屈辱地用手机号码换回了自己的自由之身,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女人果然放开赵虎臣,站在车库门口面带要多优雅有多优雅要多迷人有多迷人的微笑目送怎么看都有些狼狈的赵虎臣逃窜离开。
赵虎臣回到家的时候,客厅里坐着两个人,漠蝶还有漠河。
对于漠河的回来赵虎臣并不感觉意外,其实之前漠河就跟他打过招呼了,这两天就会过来一趟,两人一见面,漠河就从沙发上站起来,知道两个男人有话要说的漠蝶站起来,微笑道,“我去买菜,想要吃什么?”
“红烧鲫鱼。”赵虎臣微笑道。
“回锅肉。”漠河同样有默契。
“果然是不变的口味啊。”漠蝶摇头莞尔,去房间换衣服拿了钱包出门。
“说吧,浙江那边什么情况。”赵虎臣点了一支烟,没忘丢给漠河一支,两个男人坐在客厅里吞云吐雾。
“查了很久,知道他在杭州,宁波,金华,绍兴,温州,苍南这些地方都有房子,我现在派人盯着的就有十二处房产之多,根据这段时间得到的消息,他从来不会在一所房子里面待超过一个星期的时间,狡兔三窟居无定所就是用来说他的。很狡猾,非常狡猾。而且除了真正的心腹基本上不会有人知道他在哪里,下一次会出现在哪里,行程安排都是很随机的,有时候会半道上忽然改变方向朝另外一个地方走,十多年来从来如此,这也让他很少被仇家抓住机会下黑手。”漠河简洁地说了一下自己掌握的情况,在浙江的时间越久他就越深刻地体会到自己以前所在的那个圈子是多么的狭小,遇到赵虎臣以前就算是清楚曾做过自己老板的那些所谓收放高利贷的也不过是这个社会底层的一些稍微体面一些的人上不了多大的台面,比他们光鲜亮丽的比他们牛逼烘烘的人要多太多但却始终没有一个太清晰的概念,而在浙江的这段时间,一天二十四小时最少有十八个小时要盯着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祝太保他才深切地感觉到真正的鹰桀是什么样子的。
“能在刀光剑影里面活下来而且还越爬越高肯定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你看到只是最基本的而已,继续说。”赵虎臣淡淡道,漠河说的其实并不算夸张,毕竟像是杨霆这样的大混子还是太少,其他绝大多数人都惜命的很,重要的是他们自己都心知肚明,哪天自己睡下了第二天还能不能睁得开眼睛都是未知数,所以说赵虎臣觉得师父说的话都可以当作语录来背诵是有道理的,在很早以前赵泰斗就告诉过他,这个世界上相对公平是绝对的,绝对公平是相对的,只有生活,你从它的手里得到一点它肯定就要从你的另一只手拿走一点。
“我曾经在他杭州包养的一个情妇所在的别墅区里潜伏了半个月,曰曰夜夜的监视但却并没有见到他出现,而其他一些地方的消息反馈回来都是不见踪影,所以回来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怀疑,兴许我的存在被他察觉到了,或者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他最近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没有在浙江。当突也不排除他躲在某个我们不知道的更隐蔽的地方的因素存在。”漠河抽烟向来都很实在,一口是一口,不会像赵虎臣一样偶尔吐出几个烟圈,两杆烟枪的作用下很快客厅里就弥漫了一股呛鼻的烟味,赵虎臣起身打开了客厅的窗户,外头的风灌进来让客厅里的空气也清新了不少,站在窗口,赵虎臣转身朝漠河道,“你觉得哪种可能姓大?”
“说不好,可能姓都不少,但事实是明摆在眼前的,这次去浙江除了得到一些比较基本的情报之外没有太大的进展,甚至连他的人都没见到。”漠河多少有些丧气,毕竟他在浙江这么久花费了多少精力和金钱是心知肚明的,但并没有拿出多少成绩来就算是赵虎臣没说什么但他还是觉得愧疚。
“不用自责,像是祝太保那样的人要是这么好对付不用我们动手,杨霆或者其他不喜欢看见他继续蹦达的人早几年就让他进棺材了,哪里还轮得到我们动手。至于见到他人的事情,更加不用在意了,这是一条会钻洞的毒蛇,不见则矣,一旦狭路相逢了肯定就是一场血战,而且他的身边有一个很强大的贴身保镖,浙江又是他的主场如果真让你遇上了恐怕你也没那么容易回来。”赵虎臣安慰道。
“是不是一个叫北冥的?”漠河忽然问。
“你知道?”赵虎臣惊讶道,照例来说这祝太保身边的贴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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