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墨趴在赵虎臣背上,赵虎臣背上背着雪墨,两人就跟个傻子一样真的踩了两小时的大马路走回了汤臣一品。
没心没肺的雪墨一开始估计还觉得有些心疼赵虎臣,时不时地跟他聊聊天用语言安慰安慰身下这比老黄牛还勤恳比老贫农包身工还委屈的男人,心情好了甚至会在他耳边吹起,舔舔这货的耳垂做出这种天雷勾地火的事情。刚开始赵虎臣忍着没理她,可这搔娘们越玩越起劲,腻在他脸颊旁边什么事情香艳就做什么,旁边偶尔近距离地开过一辆车都能见到车上的雄姓牲口一脸红润地纯情勃发激动模样。
后来赵虎臣实在忍不住了就问她你是不是发春的时候到了?雪墨笑嘻嘻地跟赵虎臣说是啊我就是发春了你怎么着。赵虎臣威胁道你要真发春了我就把你现场给办了。这个时候雪墨就会用很期待的语气问是不是就在这里?大庭广众之下现场直播。彻底被干败的赵虎臣理智地保持沉默。
时间一久,赵虎臣感觉身上的败家娘们不乱搞了扭头却发现这女人趴在他背上睡得很熟,感觉脸颊有些凉,赵虎臣用托着她翘挺丰满屁股的手摸了摸,那肯定不是这娘们留下的口水,是眼泪。
背上背着一个不轻但也不重的女人,说不轻是好歹百多斤就算是要凸出雪墨的身材并不胖但用轻若无物这个字眼也忒遭天谴了些,赵虎臣觉得对不起自己那两小时里磨损严重的鞋子,说不重是比起他在山上扛下来的野猪雪墨的身子的确不算重,当然这个比喻赵虎臣永远都不会说出来的。就这样背着雪墨赵虎臣一步一步地走过了两个多小时,好好地体会了一把明珠这座国际大都市路政建设的先进之后赵虎臣累得跟狗一样把雪墨好歹是送到了家。
一路上在路人惊艳的目光中在那些情侣羡慕的目光中在那保安错愕的目光中赵虎臣就这么牛逼又风搔地背着一个倾国倾城的女人走进了汤臣一品。
雪墨家门口,睡醒的雪墨站在里头,赵虎臣站在那扇据说需要十万人民币购买的门前,他在外头。
一个没进去的意思另一个也没邀请他进去的意思。
“我回去了。”赵虎臣道。
“嗯。”雪墨点点头,文文静静地双手交错在小腹前手里头还拎着那个要多小资有多小资的爱马仕小包。
没多缠绵悱恻的对视也没多感人肺腑的对话一个道别一个应声,赵虎臣扭头丢了个貌似潇洒的背影给雪墨。
雪墨看着赵虎臣的背上,一转身暴露出来的一片湿痕,那显然是汗渍留下的痕迹,咬着嘴唇,鼓足了勇气也没说话,那股子神经勇气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一直看着赵虎臣消失在电梯里头,雪墨才恍然转身,关上了门打开灯坐在沙发上,眼前晃动的全都是赵虎臣湿透了的衣服,那个不魁梧却让她告别了持续数个月的失眠踏踏实实地睡了一个觉的后背。
赵虎臣回到家的时候漠蝶已经休息了,知道漠蝶的睡眠从来都很轻,所以赵虎臣偷偷摸摸地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洗澡,本来估摸着漠蝶肯定睡着了这就他一个人,就穿了条内裤出来晃荡,一出浴室的门就见到只穿着睡意的漠蝶从房间里出来。
两人对视,然后漠蝶的脸颊肉眼可见地充血。
“还没睡呢。”赵虎臣相当尴尬地打破了沉默,再怎么说也是个大老爷们,在说了他这会也不是一丝不挂不是,没啥好丢人的。
“嗯,想要告诉你换下来的衣服放在旁边就好了。”漠蝶低声说。
“好。”赵虎臣应道,说完就窜回自己房间,不久之后听见一声关门声响,应该是漠蝶回房间了。
第二天一大早,赵虎臣就接到了媳妇的电话,说是跟几个朋友约好这个周末一起去武夷山那边旅游问他去不去,而那几个朋友就是上次王小丫那帮人,赵虎臣琢磨了一会,笑着问媳妇想不想我去,媳妇软糯糯地说当然想啊,要不然我打电话给你干什么。赵虎臣揉着下巴笑道媳妇有令有困难要克服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啊。媳妇慧眼如炬一眼就看穿了某人的小把戏笑嘻嘻地问他是不是因为有个情敌在担心自己媳妇让人勾跑了才要来,赵虎臣连忙一脸义正言辞地说压根就没这么一回事。媳妇不乐意了说你是不是不介意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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