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
“真是翻脸不认人啊,刚才也不是哪家的丫头光天化曰之下拉拉扯扯的不顾人家的抵死反抗硬是把我拉上了车,现在还不知道要去哪个荒郊野外做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就开始凶相毕露”
“赵虎臣!”没给赵虎臣废话完的机会雪墨已经忍不住爆发。
“饭局在哪?说到底这是家宴,我一个外人掺和进去不太像样子吧。”赵虎臣果然一脸正经严肃地问。
“是熊曜北专门跟我说邀请你一起去的。”雪墨淡淡道。
“你未婚夫?”赵虎臣愕然。
“你是不是觉得当着我的面这样称呼他很有一种给别人戴了绿帽子的快感?”雪墨淡淡道。
赵虎臣理智地选择沉默,对付这个思维敏感到一定程度上而且相当跳跃的女人最好的办法不是正逢相对而是沉默,这是经验,当然赵虎臣也不否认似乎的确有那么一点雪墨所说的恶趣味在里面。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是不是在担心我这个疯婆子把跟你的那些事情都说出来然后顺理成章地给你惹来一个天大的麻烦?”雪墨果然没跟赵虎臣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反倒是笑眯眯地说了这样一句话,笑容有些诡异。
“是有。”赵虎臣头疼地揉揉太阳穴,在他看来这个女人真的做得出来这种事情。
“我没那么做。”雪墨的笑容收敛,看了赵虎臣一眼,淡淡道,“但那天之后熊曜北肯定不会简单地真的把你当成我的普通朋友,暗地里调查你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他想要发现我们之间的事情也不可能。我没跟他说,他也没跟我揭开这个事情,他说和他父母说过了,希望你能一起参加这次饭局,我同意了。”
“那我以什么身份参加?你的歼夫?”赵虎臣苦笑。
“你不愿意吗?”雪墨低声道。
赵虎臣一愣,还以为是错觉,转头看着雪墨。
“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赵虎臣玩味道。
“你觉得可能吗?”雪墨的低落转瞬即逝,冷笑道。
摇摇头,感觉这才正常的赵虎臣轻轻呼出一口气,道,“这是鸿门宴啊,搞不好就是刀光剑影地。”
“怕了?”雪墨笑容更冷。
“怕,怎么不怕,人家摆明了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肯定没好果子吃偏偏还要硬着头皮送上门去,能不怕?本来这事就没底气,当初没管好自己的裤裆做了蠢事否则现在也不至于被你这个疯婆子拎着鼻子到处走。”赵虎臣相当诚恳地说出了心底话。
“你给我滚下车!”雪墨不出意料地又愤怒起来。
赵虎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死活赖着不走,况且雪墨也没真的停下车赶人,任这个女人在旁边呱噪就是不理会。
雪墨发泄了一通之后果然舒畅了许多,也知道赵虎臣这脸皮肯定是寻常的语言攻击无法破防的了于是就放弃了徒劳的努力,抿紧了嘴唇一言不发琢磨着等会怎么找个机会弄死身边这个雄姓畜牲。
没过多久,豪华车厢内的气氛就变了。
因为赵虎臣的一只爪子竟然放在雪墨的大腿上。
雪墨的心脏狠狠提起狠狠跌落,云霄飞车般刺激。
“别碰我。”雪墨双手死死地抓着真皮方向盘,咬牙切齿。
听了这句话那只正亵渎雪墨完美圆润大腿的爪子非但没有收敛甚至有向内侧滑去的趋势。
“我在开车,不想死就老实一点!”雪墨冰冷道。
这话果然出奇的有效,那只爪子暂时停下向禁区游走的趋势,不过并未收回而是留恋在那片柔软滑腻的黑丝大腿上做着人神共愤的事情。
雪墨身子轻微颤抖,她是内媚但这并不代表任何情况下她都会跟赵虎臣在床上时那样不知廉耻,赵虎臣暂时没有得寸进尺她也不奢求他会心满意足读收手,但求这个男人不要太过分就好。
赵虎臣的一句话却瓦解掉了雪墨的所有防线和戒备,就跟那天在浴室里面蜷缩着她构筑起来二十年来密不透风的小世界被消融出一个专属某人的缝隙一样。
“心里是不是舒坦了很多,起码不那么紧张和压抑了?”
雪墨的感动还未升起,那只爪子就完全探入了只属于他的领地,隔着黑丝和内裤在那里肆虐,留下自己的痕迹和气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