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狠心再咬下,赵虎臣的身子猛地动了,像是生命都颤抖了一下,感觉到无人触及过的灵魂被身上的畜牲狠狠撩拨到一把,失魂落魄的雪墨再没咬下,任由身上的男人对自己疯狂的索取。
从疯狂到平静再到疯狂最后趋于死寂,雪墨死死地咬着嘴唇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强歼犯一样冰冷地看着在自己身上耕作的赵虎臣,鼻息在赵虎臣身体猛地前耸的时候会重重地哼出一声,像是在和自己那可耻的身体反应做抗争,雪墨或是因为喝酒或是因为激动而晕染开的两抹腮红更显娇艳,赵虎臣也在看,看着自己身下这个莫名其妙发作的女人,今天的她和赵虎臣印象中的她简直就是天翻地覆的两个人。
这个时候赵虎臣没去考虑为什么这个问题,也没去想其他什么的太复杂的东西,美色在前赵虎臣觉得自己的境界还没到能一边做这事一边去思考人生哲理的地步,雪墨冰冷的眼神不但没有让他姓趣颓败,反而有一种被激活的征服欲望,把一个从骨子里就透着媚态却始终冰冷的冷媚女人压在身下本身就是一件很让男人疯狂的事情。
两人一上一下很诡异地对视,在这种时候做这种事情时竟然还能跟斗鸡一样盯着对方,这情景有些诡异,赵虎臣自己也这么觉得。
事实证明就算是在力量的对抗上男人占据着绝对的上风可是在床上女人永远都是那个能笑傲到最后的王者,两个人都精疲力尽浑身汗水地倒在满是污浊的床上时赵虎臣已经没有了再动弹一下的力气。
可是雪墨竟然还有力气挣扎着翻身起来。
赵虎臣歪着头看着这个女人。
雪墨赤身[***]地走出房间,过了一会拿了在外面的那瓶酒回来,手上还提着一个她常带在身边的包。
坐上了床,雪墨仰头就灌酒。
赵虎臣没阻止,闭着眼睛养神。
“是我瓢的你。”雪墨把那瓶只剩下一半的酒三两口灌干净,忽然蹦出一句,手提包里面掏出几张金卡没头没脑地仍在赵虎臣身上。
“我说你是受了什么刺激吧你?”赵虎臣皱眉道。
“你管不着!”雪墨冷漠道。
“管不着?”赵虎臣冷笑,拉着雪墨的手腕把这个女人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上,一把握住了胸前那让人销魂的丰盈,道,“现在呢?”
“你说你们男人和狗有什么区别?让你草了也就痛一下,让狗咬了也是痛一下。”
“那你怎么不去给狗草?”
赵虎臣刚说完,雪墨扬手就是一个巴掌。
清脆而响亮。
赵虎臣舌尖顶了顶嘴唇,看着雪墨那张不再烟视媚行不再魅惑而带着倔强的脸,淡淡道,“气出了没有?”
“没有!”雪墨骑在赵虎臣身上,把赵虎臣那因为她的身子而第三次站立起来的东西纳入到自己身体里面,皱着眉头,一寸一寸,却始终不曾后退半步,一直到两人又一次完整紧密地结合。
“记住,是我瓢的你!”雪墨带着哭腔呐喊。
两人谁也没去管外面升起落下的是太阳还是月亮,也没管现在是几点,中间雪墨的手机一直都在响,可雪墨没去管,赵虎臣更是没空理会,两人从床上到地上从地上到外面的客厅,浴室,一个晚上下来几乎要虚脱过去的赵虎臣抱着雪墨倒在满是狼藉的床上跟死猪一样沉沉睡去。
第二天,赵虎臣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雪墨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随便披了一件外套两腿发软的赵虎臣感慨金枪不倒夜驭几十上百女果然是美好的奢望走出房间,客厅里,雪墨正坐在沙发上,穿戴整齐,正在看杂志。
仪态万千,媚态嫣然,完全看不出来这个女人就是昨天跟他在床上男女大战的那个疯婆娘。
“穿上你的衣服,滚。”雪墨头也不抬就知道赵虎臣醒了,丢出一句话眼皮都不带眨的。
赵虎臣嘀咕了一句神经病回房间穿了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手机开着。二十四小时,要是我联系不到你的话马上就打电话给采薇说是你强歼了我,反正我身子里面都是你的精液不怕找不到证据。”雪墨的声音在身后冰冷地传来。
“草,你真是个神经病!?”赵虎臣跳脚大骂。
“就是,怎么了?神经病你不也在我身上很爽?”雪墨冷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