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家庭也需要经营,男人到处大倒苦水说自家的老婆不懂自己孩子不懂自己其实他们又何尝能懂辛辛苦苦地同时经营两份人生的女人又何尝轻松得了。
“都是听我妈说的拉,说我姨年轻的时候其实是一个很叛逆很文青的人呢,你知道的,在那个年代社会风气都还很保守,可就有一天还上高中的她忽然就浓妆艳抹用那个年代的话就说伤风败俗的装扮回家了,还美其名曰说自己要打破封建传统做一个新时代有新思想的新女姓,当时可差点没把我外公给气的抽过去。她是我们家第一个敢正大光明地带男同学回家的也是第一个敢带着一群男同学回家来的,你可别误会,我姨的私生活很检点的,也仅是同学的关系而已,我现在还记得我妈当时跟我说的一个段子,大概就是说有一次我姨带着一个长相挺憨厚的男同学回来了,说是一起复习做作业的,我外公他们到是对此见怪不怪了,到是那个男同学吓得一愣一愣的就扒着门口不敢进门来,我姨上去一巴掌拍在他脑门子上问他是不是个带把的爷们,你不是写情书追我呢么,把你带回来见家长就不敢了?后来那男同学哭着跑回去了,我姨就一脸猖狂大笑。这段子我们全家都记忆深刻,有时候回老家了外公都会拿出来当乐子给大家说。”韩书画嘴角带着笑,对于从出生第一天背起小书包到大学毕业就是一个乖学生好孩子的她来说这种叛逆和轻狂似乎是一种遥不可及的生活,但也正因为没有经历过才会显得格外好奇,还有那么一丝丝从未表现出来的憧憬。
“强。”赵虎臣由衷地赞叹。虽然没经历过那个封闭的年代,可却也知道社会风气比现在是要保守太多了,而且从师父师娘的只言片语也能触摸到一些那个时代的往昔,兴许连牵个手都是了不得的大事情而亲吻这种事情是只有结婚以后关上门来才能做的,那样一个大环境下那憨厚的男同学遇上了韩书画的姨的确不算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用我外公的话来说就是我姨的姓子从小就野,她嫁给现在的姨夫在当时是被所有人都不看好的婚姻,其实就算是现在也是这样,我外公为了这件事情把我姨赶出了家门,我姨就真的二十年不回家,到后来剩下了青城没多久两人的婚姻就破裂了,一直都是在冷战状态下,我外公他们唏嘘不已,也没幸灾乐祸,可我姨也不回来哭诉,苦也好甜也好都自己一个人咽下去,这么多年来从没见她大悲大喜过,仿佛永远都是那个样子,追逐最新的潮流,在时尚圈子里说话相当的有分量,我去一些隆重的场合穿衣打扮都是我姨帮我参谋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眼里那么有魅力的一个女人却得不到一份幸福的婚姻和一个美满的家庭。”韩书画轻轻叹息道,还没经历婚姻,甚至并未触及过爱情这个领域的她承认自己其实并不能体会阿姨的感受,但在她看来一个女人总归是要有了一份好的归宿才算是完整的,像奶奶和爷爷,就算是白发苍苍了每天吃过晚饭也会一起上街散步,他们这个年纪的老人很少手牵着手或者搀扶着对方,可那份几十年如一曰的平淡姿态不就是一种对婚姻最完美的诠释了么?
两人边走边聊,气氛永远不热烈也永远不至于冷场,可以用融洽来形容的氛围让两人其实都很享受这种过程,韩书画在这个小区里当然是名人,年轻漂亮有学识书香门第,望来的大叔大妈瞧见了两人都会善意地打招呼,当然对象是韩书画,有多嘴的会调侃两句,书画啊,这是你男朋友啊?真不错,郎才女貌。
面对这种调侃,去越描越黑地解释那是下下之策,笑而不语的默认态度也是韩书画做不出来的,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微微红着脸摇头,没很急切焦躁地辩解,也不默认,夕阳下红红的阳光斜斜照耀过来将这人儿整个包裹起来,那张柔嫩而微红的脸蛋,那如同水雾里浸润过的眸子,睫毛下微微闪烁着的些微羞涩,一切的一切勾勒出了这个季节最让人心动的风景像是最惊心动魄的水墨山水,赵虎臣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
他不是种马,向往过小说里能让几十上百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大被同眠的种马生活可从不奢望,总有些女人远观的时候才能爆发出最令人心动的光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