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漠蝶这个女人,赵虎臣总觉得自己就算是再牲口再精虫上脑都不能去染指的一类存在,至于为什么会对这个女人产生那种想要亲近却不忍心去亵渎的感觉,赵虎臣自己都没办法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最后只能用自己拱白菜的经验值还不够没升级这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来搪塞自己。
不过无论如何,赵虎臣到是觉得自己以后不管走到了哪一步什么情况下都不会后悔当初咋就放过了这么一颗水灵灵的翡翠白菜,再畜牲,也总有些东西是该去坚持的,陈太极所说的做人的底线是这样,赵虎臣看来,拱白菜也是这样,有那么一种女人美则美矣,好则好矣,你若给不起她一个完整的沧海,还是不要带着她飞作蝴蝶比较好,站在岸边,也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哇。
站在漠蝶的身后思绪万千的赵虎臣也觉得自己难得文青风搔了一把,看着漠蝶柔弱却始终坚强的背影,这个其实是女孩但更多时候还是容易给他女人感觉的女人坐姿跟赵虎臣见过的其他绝大多数女人都不同,不同于苏媚娘含蓄内敛却并不印象强化气场的姿态,也不同于韩书画柔柔弱弱婉约如玉的小家碧玉,更和自己家媳妇那怎么看怎么可爱的姿势不同,漠蝶坐着的时候背脊总是挺得很直,稍显得柔弱的身子硬是让脊梁给支撑起了一副柔中带刚的风景,也恰是因为漠蝶的这个习惯让赵虎臣很喜欢看她坐着的样子,因为那胸前的风景实在波涛啊。
兴是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漠蝶忽然转过头,原本带些小紧张和慌乱的脸上见到是赵虎臣之后就松了一口气,粉红笔记本是她跟赵虎臣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就算是弟弟漠河她也不希望被他知道,没其他的原因,就是因为担心弟弟误会,弟弟也好几次暗示自己可以找一个优秀的男人结束单身了,但一来是始终没有这种想法,二来是在弟弟的终生大事解决之前她并不想考虑这方面的问题,所以始终都对此不置可否,如果让弟弟误会了自己跟赵虎臣的话,她觉得那样会让三个人都很尴尬。
“在写啥呢?”赵虎臣凑过去,虽然他告诉自己对这个女人不能有一点的邪念但偶尔占点无伤大雅的便宜还是可以原谅的,相反太道貌岸然了那起不是跟那和女人出去开房间了一晚上啥都没做差不多姓质的禽兽不如?
“随便写写呀,这一本快写满了,我在想是不是买一本新的放在这里。”漠蝶不着痕迹地把笔记本合上,就算是这里面的内容是两个人一起搭建一起共享的,但这样面对面地暴露自己的心情还是让她有些女孩子本能的羞涩,颇有点鸵鸟心理的漠蝶看着就在自己身边的那张脸庞,有些不自在地缩了缩身子。
“当然要再买不一本,要不要我下次回来的时候带一本?”赵虎臣微笑道。
“不用了,还是我明天带吧。”漠蝶低声道,刚要起身离开,忽然被赵虎臣按住了。
“等等。”赵虎臣低声道,双手按住了漠蝶的双肩。
漠蝶一愣,虽然有些疑惑,虽然对赵虎臣紧盯在她脖子上的眼神有些不习惯,但还是安静地坐下来。
“你坐这里别动。”赵虎臣说完就转身翻箱倒柜地找东西,而漠蝶则坐在椅子上疑惑地看着赵虎臣,犹豫了一会,漠蝶轻声问,“你在找什么?”
话才落地,赵虎臣就拿着一个包装煞是精致的盒子从衣柜里抬起头来,笑道,“这是上次路过一家店时候见到的,感觉很喜欢就买下了,但我总不可能戴着这女孩子戴的玩意,本来想要送给别人,但一直都找不到机会,感觉身边也很少有女孩子的气质合适这个东西,刚才见到你身上总是觉得缺一些什么,立刻就想到了,你是缺少一条丝巾。”
走到漠蝶面前,打开盒子,果然一条淡蓝色的丝巾正躺在里头,赵虎臣拿出了丝巾,展开,花纹很简单,没有太繁杂的雕花或者纹路做喧宾夺主这样尴尬的事情,就在左侧一角绣了两行相当娟秀的字,一片沧海,一只蝴蝶。两行字的旁边,一只小巧而精致的蝴蝶正偏偏而舞。
无怪乎赵虎臣说少有女孩子适合这条丝巾,光是这两行字一般的女孩都承受不起。
漠蝶想要拒绝,从未收过别人礼物的她下意识地就要拒绝。
小时候穷苦的很,别人见了他们姐弟俩都跟见了瘟疫一样恨不得跑远点才好,礼物这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一件相当奢侈的事情,特别是在那个一年之中生曰就是最重要的曰子的童年,尤其如此。长大了以后,出落得越发水灵美丽的漠蝶用一句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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