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需要他做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一条在明珠土生土长的的土狗肯定比我们这些外来的要深谙明珠这块地方,他也有自己的人脉和超人之处,现在我们需要做的就是等,等一个结果。那条土狗被人抓住宰了剥皮,然后我们跟蒋家撕破脸,还有一个就是他成功地得到了我们想要的东西,只要那几个人出了蒋家的大楼,一开始动手就是我们出手的时候。”赵虎臣把玩着手中精致无双的瓷杯,虽然很好看但始终都只是仿制品,这茶虽是好茶但泡茶的人火候却不行,一来二去,这茶的味道自然也就不怎么样,相比之下他更愿意喝漠蝶用开水冲在一次姓纸杯里的茶。
出得雅座,还未走出这间小茶馆,迎面走来一个年轻魁梧男人。
赵虎臣看见这面熟男人的时候那男人显然也看见了。
漠河也注意到了,身上的肌肉瞬间便紧绷起来。
两人的脚步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望着对方距离越来越近,这年轻魁梧男人的名字叫蒋仕逸。
似乎察觉到了赵虎臣眼中的若有所思,蒋仕逸的嘴角微微扯出一丝笑容,然后两个男人便擦肩而过。
没一句对白甚至两人个人谁都没有停下自己匆匆的脚步,就这样擦肩而过。
走出了茶馆,漠河紧绷的肌肉才缓缓放松下来,有了前车之鉴,面对是敌非友的蒋仕逸他的确轻松不起来。
眯起眼睛看着停在街对面的凯迪拉克,赵虎臣甚至在琢磨是不是搞个炸弹来放在车里头直接把蒋仕逸也干掉让蒋家来个人心大乱,只是再诱人的念头也仅仅是一瞬间便消失了,意银归意银,如果赵虎臣真的敢这么做恐怕下场比周翰林好不了多少。
下午,赵虎臣也没去公司,他这位还没上任就旷了一个星期的工而上班第一天之后第二天就消失的人事部长的确是给公司里的员工带了一个很差的头。
晚上,杨采薇的电话打过来说杨霆要过去机场了,希望赵虎臣能去送一送杨霆。
赵虎臣带着漠河才动身没过半个小时,张荣坤的电话就打进来了,让他注意的几个人上了一辆车出了大厦。
挂掉电话,赵虎臣手指敲打在手机背面,免沉如水。
“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是赵虎臣把消息告诉杨霆之后杨霆说的第一句话。
杨霆要去外省了,杨霆这一走除了他自己和几个亲近的人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于是蔡泳林和蒋家就急了,在蒋家的运作下蔡泳林从西北拉来几个杀手马不停蹄地追了过来,他们似乎知道杨霆和杨采薇父女俩在一起,却没有想到赵虎臣会跟在后头。
华灯初上,新黄埔大厦最顶层。
蒋仕逸双手抱胸,站在落地窗前,身后站着一个年轻的男人,男人的右手手掌很诡异地瘫软着挂在身边,面色平静如水。
自从妹妹去世之后蒋仕逸就渐渐地淡出了之前的圈子,虽然还有联系而且他的威望也还在,但蒋仕逸的确很不耐烦慢慢地经营自己的关系网络慢慢地往上爬了。他越来越喜欢站在这宽大的落地窗前注视着脚下这座城市的一切,整座城市的轮廓仿佛就在眼底,最繁华最灿烂的黄浦江也就在脚下,远处的东方明珠塔,身边的灯火辉煌,只有站在这个位置蒋仕逸才会感受得到踩在三千万人头顶上的快感与成就感。
“你说,今天有没有可能让姓杨的男人摔下来呢?”蒋仕逸的语气很飘忽,房间内没有其他人,这句话显然是问他身后那个腰板笔直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的。
“难。”那男人简单地回了一个字,死水般的眸子中没有半点波动,嘴皮子轻轻颤动,吐出一个简单的音节。
“的确难。”蒋仕逸轻笑一声,转过身来,走到沙发前男人的对面坐下,淡淡道:“知道我今天上午遇见谁了不?那个很有可能是杀我妹妹元凶让你表弟疯了毁了你仕途的男人,说起来也真是巧呢,他坐在第一间雅座里面,而我们竟然就在隔壁见面。”
蒋仕逸的话不急不缓,到是听着的年轻男人死水般的眼中就像是被投入了一颗巨石一样汹涌起来,闪烁着寒光的眼中满是野兽般的疯狂和憎恨,原本笔直的身体竟然微微颤抖起来。
看了一眼自己垂下来的右手手掌,男人吞咽了一口唾沫,哑声道:“之所以拒绝了假肢就是想让我记住这刻骨铭心的仇恨,我这辈子是毁在他身上了,我和我家都不会善罢甘休,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放心,我的目的不是杨霆也不是明珠,而是赵虎臣,我只要他。其他的都是你的。”
“那么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正好有燕京的那死太监愿意做马前卒,我们也乐得轻松。”蒋仕逸轻轻一笑,去酒厨倒了一杯红酒,红色液体从瓶中倒出来汇聚在透明的酒杯中,荡开一圈很好看的红色涟漪,浓香似曼陀罗,鲜红似血。
放下酒瓶,蒋仕逸的手机铃声恰好响起,接通了电话,蒋仕逸的面色沉静如水,一只手放下了酒杯,手指轻轻在透明的杯沿摩挲,良久之后蒋仕逸挂下了电话。
“监视赵虎臣的人跟丢了,很有可能已经赶过去和杨霆汇合了,兴许是知道了些什么。”蒋仕逸瞧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心中计较得失,一抹阴暗一闪而过,端起了被放下的红酒,轻轻抿了一口。
“这事情透着一股子诡异。”年轻男人道。
“如果是杨霆和赵虎臣设下的一个圈套等着我们钻进去那可就难说了。是不是?”蒋仕逸淡淡道。
男人没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前提是要他们俩能知道我们的计划才是。退一万步讲,这人是蔡泳林派出去的,和我们没关系。”蒋仕逸端着酒杯重新坐下,平静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