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虎臣双手环着杨采薇的腰,低下头居高临下地望着怀里因为一串手链就开心得不行的小丫头。
一脸的灿烂笑容渐渐停歇下来,杨采薇似乎意识到了将要发生什么,除去因为站在大街上众目睽睽之下而自然有些小紧张之外竟然发现自己十分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小丫头,其实你可以不这么迁就我的。”一个从小就锦衣玉食从来都没有为生活发过愁甚至对金钱都没有具体的概念之懂得那是自己最不需要也是最充沛的东西,另一个是从小到大就必须复旦起一家两口人,自己和爷爷两个人的生活,一天不上山爷孙俩就会饿肚子而如果上了山空手而回的话恐怕更是要断粮许久,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亲身经历着为了一顿饱饭而去山上跟畜牲搏命的孩子,这一男一女之间的差别仅仅是资产后头几个零的差距吗?或者仅仅是前者名牌后者一年到头都不见得能添置几件新衣服,只是这样的差距吗?
他们想要在一起,需要经历的永远都要比想象的多,而且都是险阻和折磨。
故事里,公主要和马夫一起过厮守终生的曰子,他们之间的阻挠绝对不仅仅来自于国王或者王后的干预,最有可能拆散他们的魔鬼那名字叫做生活。
浑身上下除了那个刚买的水晶小猪之外找不出一件一千块钱以下物件的杨采薇并不是真的只喜欢廉价商品,而是不希望两人在去高档商城的时候赵虎臣都要被人用那种眼神看着。她不喜欢,她也无法容忍赵虎臣受一丁点的委屈,她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的男人是最棒的。
爱情的确能够给人带来幸福和快乐,男人和女人之间撇开了纯粹的肉体欲望之后产生的化学反应是这个世界上最奇妙最美妙的事情,并不是只有肉体之间的负距离接触做那传宗接代的事情才能让人感到愉悦,真心喜欢一个人,是真的可以为她或者他不在乎一切的。
杨采薇不觉得自己小心翼翼的迁就和不着痕迹的观察赵虎臣心态是委屈,而赵虎臣却为她心疼。
杨采薇没说话,仰起小脸,望着近在咫尺那张脸庞上微微泛着酸涩的男人,微微一笑,道:“我不觉得啊。”
“虽然我懂的没你多,但也知道一句话呢。不带点痛的,不叫爱情。它并不仅只有草莓的香甜,还应该有点黄连的苦涩,酸甜苦辣叫生活,甜蜜拌着苦涩叫做ài情。”杨采薇的笑容清浅,手腕边来自于数百年前那位情圣活佛的手链微微散发着恒久的檀香味,冥冥之中似有人诵经,摩尼转动,呐呐靡靡。
赵虎臣没再说话,杨采薇那只带着天轮链的雪白柔软手掌轻轻抚平了赵虎臣骤拢在一起的眉头,双手收拢,抱紧了怀中的人儿,赵虎臣缓缓低下头,眼前,杨采薇那张美丽而温暖的脸庞渐渐放大。
数千年之前,曹植一片《洛神赋》写绝了中国文人对女人之美最极致的幻想和描绘,赵虎臣眼前的杨采薇一点红唇素颜朝天,两腮如抹了胭脂一般酒香入红,明眸皓齿,这样的一个女人的确足以让男人如痴如醉。
毫无疑问的,赵虎臣的嘴唇亵渎般地贴在了杨采薇两片柔软的红唇上,柔软而湿润,温暖而柔滑,似乎就是整个感官传递回来大脑唯一能够组成的措辞,很庸俗,但却很真实。
女人在这方面天姓的被动让杨采薇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嘴唇的她肯定做不来主动出击这种事情,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学着以往仅有不多的几次经验张开贝齿任由赵虎臣在她的口中如同一个领主宣布自己对领地的所有权一般霸道地掠夺和索取。
原本世界上的男人和女人都是一个完整的个体,后来天神因为惧怕人类威胁到他们的地位就将每个人类都劈成两半,于是就有了男人和女人,每个男人和女人从出生开始就渴望找到自己的另一半,而接吻就是他们表达这种渴望的方式和途径。
抱着杨采薇的赵虎臣尽可能地占据怀里的柔软体温,赵虎臣的索取和杨采薇的放纵让两个人的身体久久不愿分开,一直到呼吸急促,还不懂得换气的杨采薇憋得小脸通红时赵虎臣才恋恋不舍地放弃了对她嘴唇的掠夺。
“你坏死了!”杨采薇瞧见旁边路过的人百分之九十会把目光朝她的身上撇,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的她连忙把脑袋埋在赵虎臣怀里做起了鸵鸟。
(未完待续)